“你说说,你是听了谁的指令?”
“不是护法你的嘛,我们见到那边还有人动手,不过好像不认识啊。”
探子头目现在回想也有点纳闷,这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坏了,那不是我让人动手的,可能是太平教那些人,快走,先撤。边军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发飙了。”
右护法也没多说话,直接站起来转身就走,只见右护法往胡同里一跑,身形也是一闪而逝,头目也暗道不好,相反是往另一处暗巷子钻进去,不一会就隐没了身影。
没过多久此处游荡的百姓也被边军带走,其中也有太平教的人,因为不熟悉地形和兵马司的运作,以为到了这里就安全了,而且能就近观察,并没有走远,这才被抓了起来。
白莲教的人是一个没抓住,跟泥鳅一样,滑不溜鳅的,又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简直是阴魂不散,当然也是历年来的不断经营,据点是一个接着一个。
南城门处,即使抓了那么多人也是一时分辨不出来,可是死人这事要立马解决的。
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出个办法,何永熙和牛继宗等人脸色惨白。
在那手足无措,人也抓了,事也出来了,问题没解决。
皇城司大内戴权那,早就得到了消息,说是边军士兵和兵马司的人直接干上了,打了起来。
戴权也没有立即汇报,打就打了,军营这几天哪天没有打仗,再说了,这里面的事还挺深的,只要不动兵器就行。
还没有坐下来喝几口茶,就又听到下面的千户急匆匆的前来汇报,
“报,内相,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戴权放下茶碗,脸色不愉的问道,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天还能塌了不成,还不好了,又死了谁啊,杂家平常怎么说你们的。”
千户听了也是一愣,督公厉害这都能知道,这才定了下心神,
“督公英明,料事如神啊,南城门处边军和兵马司的士兵相互殴打,各自死了不少,好像有人趁乱下黑手,抓了几千百姓在那。”
戴权听了有些懵,什么情况,这反了天了都。
“杂家,我的天噢,这群不省心的家伙,现在你带领皇城司的人去查看那边的事,我即可禀告皇上,闹大了啊。”
“来人,还不快点备轿,想死了不成。”
“是督公。”
皇城司衙门里的小黄门吓得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准备车架。
戴权也是踌躇不已,这怎么说呢,明显是被利用了,边军和五城兵马司都是前台打擂台的,主要是文官和勋贵的一次互相试探,关键是谁在其中推波助澜,勋贵自己,文官那,太平教,亦或者白莲教,还是地方节度使。想了一圈,戴权脑子都疼,都是野心勃勃之辈,简直是一团乱麻。
坐上轿子,心里也是不安,这次自己也是提早得到了消息,把皇城司的人撤了回来,就是没想到为何主将来了反而打的更严重了呢。
到了养心殿,
戴权也是疾步小跑,的进了书房。
今天武皇周世宏没有看奏折,反而心情不错的练起了字,不远处还煮着香茗。
戴权进来后,小心翼翼的在一边候着并没有急着开口,等皇上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把煮好的茶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武皇接过茶碗,喝了一口这才问道,
“茶不错,果然还是江南春得好啊。”
“回陛下,这是自然,江南春乃是大武一绝,再加上安湖上游的水,乃是绝配。”
“嗯,说得对,怎么,出了什么事?”
戴权这才跪下请罪,
“回圣上,城南出事了,奴才有罪啊。”
“城南,要事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边军休沐进京的日子吧,能出什么事?”
武皇周世宏根本没想到能出什么大事,最多在那吵吵两句,打个架。
“回陛下,边军和五城兵马司的士兵大规模斗殴,而且规模逐渐变大,两边主将都上了,然后不知出了何事,多数人出现被杀,现在两军士兵大肆抓捕围观的百姓,已经抓了几千人了。”
“什么!”
只听茶碗“呯”的一声摔在地上。
武皇听了直接站了起来,怎么会如此,不是说打架的吗,怎么死人了。“怎么会死人,打架动兵器了。”
“回陛下,应该没有,奴才觉得是被人利用了,要不然不会大肆抓围观的百姓的,应该是何永熙发现了什么。”
“哼,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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