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无不胆寒,被那股淡淡的杀气惊到了,他们自认武功卓绝,尤擅袭杀术,可愣是没看清那人是如何出手的,便死去了一人。
“擅闯宝地,还请见谅。”一人拱手:“倘若足下肯卖我等一个面子……”
还没等他话说完,夜色下,一点寒芒乍现,接着他便轰然倒地,被利器洞穿眉骨,死于非命。
“多有冒犯,我等这便退走!”剩下的人脸色骇然,果断退走。
那人背负双手,自空中飘然落下,不染纤尘,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母子:“跟我走吧,我自会护你们周全。”
……
京都城沸腾,人心惶惶。
一夜之间两起命案,京都好多年都没发生过这般恶劣的凶案了。
尤其是陈渊老先生,他德高望重,门人子弟众多,当人们得知他遇害,心中无不愤恨。
那么大的事,自然瞒不过姜帝。
刑部主司黄帧据实上奏,姜帝震怒,当场就革职问罪了一批人,京兆府尹自然首当其冲。
“一个悬壶济世的郎中,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儒生,凶手太恶毒了!”伏伶感到惋惜、愤怒,她同秦铭一样,也深受陈渊老先生的启蒙。
秦铭未敢表现出异样。
伏伶生性桀骜,那些事还不宜让她知道。
“少爷,琰世子送来了请帖,我们去不去?”
“琰世子?”秦铭疑惑。
“琰世子乃亲王的唯一的子嗣,明天是他的生辰宴,据说请了好多人呢,一定很热闹!”
“不去。”秦铭自顾翻阅着书籍,淡淡道。伏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以一副教训的口吻,道:“少爷,而今你是国公,不能在像以前那样了,要懂得人情往来!”
秦铭无奈一笑。
人情往来是假,她想过去凑热闹才是真。
不过说来也是,自从秦家落魄后,秦铭就极少与外界接触,入赘沈家后,更是一心操持家务,人情世故方面确实欠缺。
事实上,在秦家落魄的那几年,也根本无人会在意他,更别提邀请他参加宴会了。
“好吧,那就听你的。”秦铭无奈地耸了耸肩:“现在可以把书还给我了吧?”
“不还!”伏伶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看书,天天就知道窝在家里看书,不知道咱们秦府有多冷清么,什么时候才能找个少奶奶,给我生一大堆小少爷!”
“咳咳咳,老母猪也不带这么生的……”
翌日。
在伏伶不断的催促下,秦铭才不紧不慢的走出府门。
“少爷,你可知咱们是去干什么的?”
“参加生辰宴啊。”
“你也知道是去参加生辰宴!”伏伶一副很嫌弃的样子:“你好歹也是国公大人,能不能穿的体面点?还有,礼物呢!”
秦铭扬了扬手中的“礼盒”:“不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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