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自甲辰年开年以来,湘潭大地风调雨顺,一切欣欣向荣。
衡州府外更是热闹非凡,不少百姓排在长长的队伍里,有年轻力壮的青年,也有面貌老成的中年汉子。
“姓名?”坐在桌案前的一军士询问。
“冯大胆。”
“会不会水?为何想要参军?”
“不会水。听说参军能吃到肉,我就来了。”冯大胆老实地回答。
那军士看了他一眼,见他身躯较为结实,便指着放在一旁的三个石锁道:“离你最远的那个最重,近的那个最轻,先选最轻的试试,若能提起来,就挑战较重的。”
冯大胆觉得自己力气向来不错,便走到那个最重的石锁,那军士摇了摇头,没本事就别挑战最难的。
可结果却令那军士惊诧,冯大胆居然将那石锁提起,并举在头顶。
“好!”后面的一群汉子连连叫好。
冯大胆走回来,笑着对那军士道:“军爷如何?我还是有一些力气的。”
军士点头并微笑道:“很不错,你拿着这个去那边。”
他将一块黑色的木牌递给冯大胆,然后就叫下一个人。
下一个是一个长得瘦弱的青年,他只能提起最轻的石锁,军士将一个普通的木牌递给了他。
那青年不解,便询问道:“军爷,为何刚刚那人是黑色的,我却是普通的。”
“黑色木牌代表精兵,需要提起最重的石锁。
写着水字的木牌代表水兵,需要会水。
普通木牌代表一般士兵,最低的标准是提起最轻石锁。不过,这不代表你们就能参军了,若是考核不合格,你们还是回家老实种地吧!”
青年明白了,但还是有些担心,他很想参军,将统治中原大地的异族人赶出去,于是便再次询问:“考核容易过吗?”
“只要能完成训练,考核不难,如果想要在平日里偷懒,我还是奉劝你,赶快放弃吧!”见这青年问的有些多了,这军士也烦了。
在他发怒之前,青年赶紧揣着自己的木牌去军中报到。
听到军士的解释后,其他人也看向那最重的石锁,都准备去尝试一番。
冯大胆不知他走后发生的事,此时他按照沿路士兵的指示,来到一个略显寂静的场地。
场地上有不少人,一些人身穿略有些破旧的盔甲,眼神散发出杀气,这明显是老兵,一些人规规矩矩地坐在地上,不敢东张西望。
见冯大胆到来,一个老兵点点头,又有一个老兵不怀好意地笑着,还有一个老兵轻蔑地哼了几声,态度相当不统一。
冯大胆自然不敢触碰老兵的眉头,便憨憨地笑了几声,和新兵们一样规矩地坐在地上。
不知等了多久,一声暴喝从远处传来:“全体起立!”
一些坐在地上的老兵立马站起,而新兵们却被吓到,不知该干什么。
老兵们见状,连忙将人从地面上拉起。
冯大胆反应还是快的,他见老兵站起,也立刻站起,并学着老兵做立正姿势。
发出声音的正是苏清乾的亲卫许天雷,众人朝那个方向望去,心头一片火热,是主公,他们的主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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