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马的时候,嘴唇都被他亲肿了。
这趟骑马学的真是……一言难尽。反观顾宴修表情也不太妙。
一张脸死白死白的,抱她下马的时候身子还晃了一下,险些把她摔着。
“顾宴修,你这又是演哪一出?”花雨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怀疑道,“你该不会……”
抬手扣住他的手腕,只一探,她眉头就锁死:“红绞丝毒发作了。不是跟你说过要解红绞丝毒还差几位罕见的药,让你保持清心寡欲的吗?你这毒已经发作了好几次了。你知不知道每发作一次解毒的时候就会困难一点。你每天脑子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顾宴修靠在马上撑住身子,虚虚地扯出一个笑。眼梢含着薄红,眸中水光潋滟,瞧着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你。”他目光灼灼地说。
花雨曼红唇微张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之后,心里先是生出一股恼怒,恼他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之后就是一小阵逐渐密集的鼓点在心头轻敲,有股难言的情愫在胸腔里乱蹿。
一时间她忘了说话,只是凝望着他。
他也凝望着她。
微醺的晨风在两人之间盘旋。
良久,花雨曼几不可闻地一声轻叹。
还是动心了呀,可怎么办呢?
五日后,顾一不过午时便回来找顾宴修,他把木屋的门关好,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压着嗓子依旧难掩声音里的兴奋:“主子,您看看,这应该就是铁矿石。”
顾宴修接过那块石头瞧了瞧,石头是土褐色的,上面还有很多孔洞。
顾宴修点头,心里一阵激荡。
是铁矿石不错,就是不知道这条矿脉大不大?
看来得找专业的人来看看。
“主子,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这边都是自己人,就是雨曼姑娘那边……还有唐百万,那几人毕竟与我们相识不久,还是不宜久留此地,免得被他们看出端倪。”顾一这几日都是以采摘莫艾草为借口,带人去那边要铁矿石,这边可能有铁矿石一事目前除了顾宴修花雨曼,就只有前五数字护卫队的几人知道。
顾宴修思忖片刻:“你着几人在那边看着,我传书一封给到子卿,让他派几个懂矿脉的人过来。等确认矿脉的大小再来安排后续事宜。至于其他人,把马群的事情安排好,过几日就回山寨。这期间,你派人盯着他们。”
“是,”顾一走到门口又回头,“雨曼姑娘她……”
“不必盯着她,她不是多话的人。”
顾一:……
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多这个嘴干嘛?主子这是早把雨曼姑娘当成自己人了呢。
接下来的日子,顾宴修把重心放在驯服这群野马上。
这群野马虽然暂时被顾四看管起来,但骨子里依旧野性难驯,根本不听使唤。
尤其是那匹领头马,连顾宴修这样的身手也轻易近不得它的身,屡次翻身上马又屡次被它甩下来。
莫离、顾一等人全都试过,俱都以失败告终。
花雨曼这几日也很忙。
七灵山地杰物灵,腓腓每回进山都会满载而归,而且带回来的全是珍品。
这些稀有草药每一种都用不同的保存方法。是以这几日花雨曼都在忙着处理草药。
这天傍晚,花雨曼正在处理一株品貌绝佳的千年血莲,就见梁七七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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