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修脚步不停,花雨曼继续道:“事关小鱼儿,想和你谈一谈。”
顾宴修脚步一顿,转进到一旁的厢房。
花雨曼赶紧跟上去。
关门落座,花雨曼也不耽搁,一股脑儿将自己的发现详详细细都说了。
顾宴修惊骇之极,久久无语。
什么百年蛊王,他从未听过。蛊虫他倒是听过,南疆有个部落喜养蛊,几种毒虫相杀,胜出的就是蛊王。
百年蛊王是什么鬼?一只虫子还能寿数那么长?
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顾宴修倒也不至于自视甚大,有他没听过的很正常。只是,这位尚书府的千金,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不仅脸皮够厚,连所知所识,都比他想象的广。
顾宴修有一种奇怪的观感。
总是下意识的把眼前的这位花雨曼和他记忆里的少女割离开。
下意识地把她们当两个人对待。
他蹙眉,沉思片刻道:“仅凭妤儿亲近毒虫和一枚枫叶印记,就断定妤儿体内有百年蛊王,是否过于武断?”
花雨曼当然不仅仅凭这个,在她发现左手的能力后,曾偷偷用左手探过小鱼儿的胸口,确定那是百年蛊王无疑。
花雨曼语气笃定,一双眸子满是自信:“我有九成把握,大当家若是执意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这件事仅你知我知,连我师傅都不知道。”
顾宴修定定注视着她,眼神里有探究、疑惑和审视。
花雨曼淡定回视,不闪不避。
忽而,顾宴修勾唇。
那笑意似春日里缓缓绽放的花朵,一时间,满室生辉。
“也罢,我信你。”
一直在内侧神情专注研究雕花万历柜纹路的小鱼儿突然低低唤了声“娘亲”,同时抬手掩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宝宝想睡觉了。
“娘亲?”
顾宴修怔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女人居然撺掇着他妹妹叫她娘亲。这是欠揍呢还是欠揍呢?
花雨曼之前倒是没察觉,见到顾宴修臭着一张脸,才猛然反应过来。
顾宴修是小鱼儿的哥哥,小鱼儿叫她娘亲,那顾宴修……
喜提一位人高马大的好大儿,花雨曼脸上的笑意压根止不住。
俯下身笑得花枝乱颤,一双圆溜溜的杏仁眼都沁出了水汽。
“乖,我的好大儿,再唤一声娘亲来听听。叫的不好,娘亲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顾宴修一张脸黑成锅底,咬牙切齿道:“花雨曼,你可真是出息了!”
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下一秒,他起身,将那个笑抽过去的女人拉过来,按到腿上。
“打屁股是吧,既然你想,那我如你所愿!”
手上用力,重重打了几下。
“啪啪啪。”
花雨曼身子微僵,笑意凝固在唇畔。
这么羞耻的动作……
这要她如何回应?她该怎么回应?
两人之间涌动着一股微妙的暧昧,画面定格住。
被遗忘的小鱼儿,黑漆漆的眸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头微侧,显然不是很明白。
打屁屁是什么好玩的游戏吗,娘亲为何还面带笑意?不懂,大人们玩得可真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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