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呵呵,那死鬼指不定要干什么逆天的事呢!”大嫂冷哼一声。
瀚哥却突然一把将大嫂抱起,再也忍受不住欲火,抱着直接啃了起来。
“不管,什么,逆天的事!只要,不是,壮阳就好!”瀚哥一边啃噬着大嫂的唇瓣,一边抽空说话。
大嫂热情回应对方,双脚离地,勾在对方腰间。
瀚哥直接将人抵在墙壁上吻着,片刻之后,又缓缓向下,我正看得出神,眼睛瞬间被一双冰凉的小手捂住。
紧接着便听房门被关上,屋里也没有了那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眼睛上的那只小手这才挪开。
雅雅尴尬的指着门口说道:“你个少男,不能看这种画面,辣眼睛。”
我噗嗤一笑,就发现雅雅竟然红了脸。
为了缓解尴尬,雅雅转身走向那张充了气的皮囊。
我也赶紧跟过去,盯着那种皮囊仔细查看。
之前就感觉这皮囊是温热的,我俩都以为是刚刚被剥离开来,所以还保留余温。
现在看来并不尽然。
或许是他们往那心脏的罐子里注入了鲜血的缘故,这张皮囊的颜色也越发鲜活,触手的温度也更加接近人的体温。
如果不是看不到骨骼和脉络,真的会让人信以为真。
这到底是什么手法?能将皮囊剥离的如此精细。
这又是什么邪术?要将皮囊充了气,心脏被鲜血供养。
我震惊于眼前的这一切。雅雅再次叫了我一声:“叶先生,这里!”
她蹲在空洞下面,盯着皮囊的脚底打量。
我蹲下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在脚底上竟然刻有生辰八字,不过并非是用刀子刻出来的,或许用刀子会将皮囊破坏。
看上去像是激光刻印的。
雅雅不解,便问我:“这生辰是哪一年的?”
“己已年,天干为己,地支为已,己五行属土,已为生肖蛇,五行纳音,故而为土蛇。此人1989年10月29日出生,土蛇之命。”
雅雅又问:“为什么要在皮囊的脚底刻下这种生辰八字?难道这生辰就是这死者的吗?”
我没应声,这个无法确定。
而且这张皮囊上面到底是用了什么邪术我看不出来,也看不透。
可能还是我学艺不精,需要师父出马吧!
雅雅问我:“你说这皮囊为什么不会漏气呢?”
“用邪术制作的东西,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看。”我摇摇头,走出帘子后方。
直奔前面那两个装着心脏的玻璃瓶子走去。
这两个东西是我现在最最好奇的,刚刚他们往这里面注入鲜血,最后罐子里的心脏就开始蓬勃跳动。
而且这心脏控制着后面的那张皮,心脏蓬勃跳动的同时,那张皮也变得更加鲜活。
我在好奇,到底是用了什么术法,才能让两者之间还能有互相感应的联系。
我仔细看了半晌,这才发现两个罐子底部压着两张黄纸,露出来的一角可以看出这黄纸上面画了符。原来是这样,符箓!
符箓起阵,让邪术形成,再用外界的邪物,就比如处子血,来供养着邪阵,所以才能一直维持阵法发挥效用。
好邪门的东西,好邪门的阵法!
此刻我终于知道地下二层那些脏污的东西是什么了。
那些少女生活的痕迹,还有失血过多而亡的尸体,都被扔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没有人处理,任由那地下室尸气弥漫,煞气笼罩。
尽管知道了这里的邪术有多害人,我依旧不能擅自动手。
救下那些女子只能解决这些问题的冰山一角,而这件事情背后和真相才是症结所在。
雅雅问我想要怎么办,我摇摇头,随她一同悄悄离开。
里面的主人房里,靡靡之音蔓延,整栋楼都听得清清楚楚。
雅雅回头瞪了一眼楼上声音来源的地方,低声咒骂一句:“婊子!”
雅雅就住在给我们安置的房子隔壁,不过她没有回去休息,而是问我:“我能跟你们在一起吗?”
我点点头没有拒绝她。
她的爱人死了,如同长辈的老大失踪了,剩下的大嫂和保镖在一起鬼混,一直生活的地方竟然有那样一处不见天日的牢房,这些突变,让她无法接受也能理解。
屋里漆黑,我摸索打开客厅灯。
沙发上慕兰青和雷泰两个人阴沉着脸坐在那,慕兰青脸上肉眼可见的担忧之色。
“你去哪了怎么不叫上雷泰?”慕兰青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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