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秦安安稍微冷静了些。
她红着眼,开口打破僵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只要不后悔就行了。有什么好争的。”
“秦安安,不要以为我非你不可。”他的声音寒彻入骨,薄情而寡淡。
秦安安:“傅时霆,我跟你,一个天一个地,我从没奢望过我能平等的站在你身边。”
“谁是天,谁是地?”他问。
这个问题,让秦安安懵了。
他问她,谁是天谁是地?
问的那么认真。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头痛。
车厢里,全是酒味。
她强忍着不适,将车窗落下。
冷风强力灌进来,吹乱她的发。
也让她的情绪冷静了不少。
他刚才说,他不是非她不可。
听他的意思,只要她坚持离婚,他或许哪天就答应了……
想到这里,焦虑的心情,得到了一丝抚慰。到家后,张嫂和司机将傅时霆扶下车。
秦安安见他有人伺候,所以默默回房。
不多时,张嫂过来,敲开她的房门:“太太,先生不让我们碰。要不你去试试吧!你帮他擦擦脸,换上睡衣就好了。”
擦脸,换睡衣?
如果他现在是植物人,那她肯定义不容辞。
可他不是!
虽然他喝多了,但没有完全醉死。
她可没忘记刚才回来的路上,他们俩在车上吵过一架。
“要不就让他直接睡了吧?”秦安安建议,“等他明天早上醒了,他自然会去洗澡换衣服。咱们不用管他。”
张嫂一脸震惊:“太太,这怎么行?你跟我上去试试吧!说不定你给他换衣服,他不会那么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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