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与安冉本身并无直接关系。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燕应缕的声音打断了安冉的思绪,她随即报上了旅馆的地址,那里恰好也是燕应缕当前下榻之所。闻言,燕应缕的眼神微微一暗:“原来,你是要去哪家旅馆?”
语调中似乎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是的,晚上有个约会。”
安冉坦然以对,全然没有察觉到燕应缕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波澜,以及那稍纵即逝的严厉。
夜已深,静谧的时刻在旅馆相约,确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燕应缕半带玩笑半认真地说:“安小姐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每天都有不同的安排呢?”
这句话似是在打趣,实则暗含深意。
仿佛暗示自己不过是她众多选择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空气凝固,尴尬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开来,一时无人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年岁岁看戚砚一直保持沉默,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便忍不住插话打趣:“戚哥,你说句话吧?说错也没关系,参与才是最重要的哦。”
在年岁岁的催促下,戚砚随意应付了一句:“不太清楚。”
“恭喜戚哥!回答正确!”年岁岁的宣布让戚砚愣住了。
“啥?!”戚砚满脸的惊讶,这样也能算对?
旁边的祁隐同样感到震惊,但他迅速调整状态。
及时按住了戚砚即将高举的手臂,试图平息这突如其来的混乱。
戚砚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年岁岁是有意为之。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呵,你们夫妻俩合起来欺负人!”年岁岁笑得明媚:“哎呀,不过是个小游戏,图个乐呵,别当真嘛。”
然而,对于戚砚而言,男人的面子重于一切,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取笑,于是向祁隐发起了挑战:“你赢得不公平,我们重新比过!”
他站直了身子,摆出一副要再次较量的架势,而祁隐也不甘示弱,双手已然做好了准备。
年岁岁见状连忙阻止:“不行不行,别再比了,看看你们的手腕都快磨出血泡了!”
两位高手的角力,即便是手腕相搏,那股力量之大。
已让接触处泛红发烫,显示出他们骨子里对胜利的渴望。
尽管如此,在年岁岁巧妙地转移话题之下,一场男性间的较量悄然化解。
她故作思索,继而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企图以笑话来缓解紧张的气氛:“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有一天,蚯蚓妈妈到处找蚯蚓爸爸,找不到就问儿子,你爸爸去哪儿了?结果蚯蚓儿子一回答,蚯蚓妈妈就哭了。你们猜猜,蚯蚓儿子是怎么回答的?”
这是一个简单却富有趣味的问答。
戚砚不假思索地回答:“和别的蚯蚓的‘妈妈’私奔了?”
年岁岁摇头失笑:“哎呀,戚哥,你的想象力太不正经了!”
戚砚一脸茫然,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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