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看到黑熊精那丧怂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挥挥手把它治好。
“师傅...”灵虚子开口。
“讲。”
“师傅您要那石符,它不肯给,大不了将其杀了,剖开胸腹取出便是,为何如此折磨?”灵虚子同为妖怪,实在不忍。
“你懂个屁,那剖开胸膛取出的石符?和它主动递上的能一样?”孙逸眉头都立了起来,这怎么能叫折磨呢?
孙逸看他眼中还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便安排起来:“这样,熊皮你在此处待着,看好这没脑袋的。”
“哼!你这蠢徒,跟为师走一趟,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折磨...”孙逸明显有些不悦,挥袖往卧虎寺外走去。
“师傅,师傅?您别生气,别生气啊...”灵虚子一看孙逸动怒,一下子就后悔了,赶紧追了上去。
两人一个走一个追,就这么离开了卧虎寺。
不多时,黄风岭另一面的流沙门前。
“蠢徒,你可知这门后有什么?”孙逸停下脚步,抬手问道。
“额,徒儿愚钝,徒儿不知。”灵虚子小声回道。
“这后面是一小段沙大郎执念所化的幻象,不过为师...会把它变成真的!”孙逸手一捏,不断落下的流沙骤停,露出后方一扇有着垂花虚柱的石门。
抬手一挥,千斤重的石门轰然洞开,露出后方的一片漆黑。
“走吧蠢徒儿,为师会告诉你,什么才叫折磨。”
孙逸说一声,便头也不回捧着拂尘进了门后,灵虚子不敢言语,赶紧跟上。一片漆黑中,孙逸缓缓开口:
“一千年前,唐僧西行取经...”
孙逸背着双手,开始讲述。
取经计划,是一个有东西天参与,从中获利的周密而庞大的项目。
其中所有环节,皆是安排妥当。
黄风岭一难,更是如此。
“徒儿,你有没有想过,这黄风岭是那貂鼠的居所,为什么会起些定风庄,镇风门这样的晦气名字?”随着孙逸讲述,周遭场景也随之不断变化起来。
“徒儿...不知。”灵虚子呆愣愣的,全然不懂。
“此地早就为它预留准备,更是早为那灵吉菩萨准备...”沈守继续讲述。
所有关卡劫难,皆有神仙们安排。
青狮白象乃是文殊普贤的坐骑,金角银角是太上老君的童子,皆是如此...
但有一点很奇怪,这些时候,尽是什么坐骑童子来添乱做难,背后几人皆是高居台上静观其变。
而到了这黄风岭,却是灵吉这当菩萨的亲自在此,甚至丢了脑袋,甚至如人般吹拉弹唱。
他竟也跳入这棋盘中,成了枚棋子。
黄风大圣为什么就偏赶上背负佛头的巨虫作乱时到了斯哈哩国,为什么偏赶上群石驱逐石敢当时到了黄风岭?
这其中,皆是离不开佛头一物。
毫无疑问,这佛头必定是由灵吉菩萨布置,毫无疑问。
是他亲手让那斯哈哩国的国民变成了老鼠。
是他亲手在暗夜的黄风岭布下了肉佛头,催生出了石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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