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洗了澡,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室内只有一盏床头暖灯,照的她皮肤泛着暖白的光。空调冷风吹过来,林言冷的一缩,全身皮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单译拿被子盖住林言。
她既不动也不配合,在男人眼中,若然无味的就像条死鱼,隔谁都不会再起兴致。
单译从她身上翻身下来。
穿好衣服,单译把衬衫扣子扣到顶端,他没回头,话对林言说:“不做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今晚我不在这儿睡。”话落走了。
卧室的门轻轻的合上。
林言一声不响。
梁景暮睡的沉,大半夜接到电话吵的想破口骂人,他奶奶的,以为是哪个要死的骚扰号码打的,结果半咪着眼睛看到“言言”两字。
梁景暮接听了,挺奇怪:“言言?”
林言:“暮暮,我想去你家,现在方便吗?”
梁景暮迟钝好半天,听到林言的声音她悟出了点什么,开灯问:“方便,过来吧。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跟你家老公吵架了?”
林言:“嗯。”
梁景暮一听,忍不住骂单译道:“他奶奶的,单译他要死啊!谁家男人大半夜的把老婆气的离家出走啊,神经病啊!真渣!单译他真不是东西。”
她下床找拖鞋,“用不用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林言说。
梁景暮:“那行,你夜里注意安全。衣服多带点儿,最好半年一年不回去,看他急不急。你过来吧,我给你留着门。”
林言拉着行李箱出了门禁,她心口感激的暖暖一笑:“谢谢你暮暮,你真好。”
“哎呀你肉麻死了!”
去到梁景暮家,林言把行李箱放门边,见时间不早了,折腾到梁景暮她有点过意不去,可实在不想住家里了。
更何况,那不是她房子。
虽然住了几月的家,可并不是她的归宿,单译随时都能踢她出局。
卧室空调风吹的惬意,两个女孩睡一起,谁都没有睡意,也都心照不宣的没说话。梁景暮实在憋不住,她侧过身看着林言,正要问林言跟单译的事,忽然目光落到到了林言锁骨下面的地方,也就是胸口往上。
她想说的话没说出来。
林言是躺睡着的,睡裙偏向另一侧,自然而然露出了一半肩膀,还没来得及拉回去。
林言见梁景暮眼神古怪:“怎么了?”
梁景暮试探问:“你跟单译,你们两个真睡到一起了?”林言转过头,看着天花板,淡淡说:“睡了。”
梁景暮突然神经的来了一句:“你们滚的还挺激烈啊,看看你胸口,他是真舍得用劲儿。”
说完就后悔了,梁景暮躺平往嘴上抽两巴掌。
叫你丫的嘴快,胡说什么呢。
林言忽然笑一下,不是开心,而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梁景暮听:“他当然舍得用劲儿,他又不会心疼我。我只是他用来发泄的,是别人替身。”
白星悦的替身。
林言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她是哪一点像白星悦,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像她的。性格,气质,那就更不像。
林言头脑想的发疼。
替身,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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