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虽说不卖身,但毕竟也是娱乐场所,什么淫词浪曲没听过。
此时也不恼,忍不住抿嘴一笑,“这位才子口才倒是好。”
白衣青年怒上心头。
眼看着这女子就要上钩了,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就用一句,就把船上女子的目光勾过去了。
他脸色冰冷,“这位女子,不知可否赏脸,到船上一叙。”
这是要当面挖墙脚了啊。张建也不说话。
毕竟是付过钱的。
果不其然,繁花露出为难的表情,“公子,奴家很为难呢。”
白衣青年要疯了,“为何?”
繁花道,“这位公子付了钱,要求奴家在船上演奏一夜。”
此时白衣青年才发现,这位女子竟然是香阁的花魁繁花,不由得大惊失色。
都知道香阁中,见花魁一面难如登天。
不仅要银子,更需要惊天的才华。
是谁能请得动繁花上船?
白衣青年再次看向张建的目光已经带上了警惕。
他自允是京城四大才子之一,凭借着吟诗作对,在风月场所混的风生水起。
不仅不花钱,有些女子还给他送钱。
可他不满足与此,他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娶香阁中一花魁为妾。
没错,花魁再难得,也只是贱籍,只能为妾,不能为妻。
白衣青年对着张建拱了拱手,“这位兄台,好手笔,不知可否上船一叙。”
张建道,“让他上来吧。”
白衣青年上船后,才发现原来船上不只一个花魁,而是八个。我类个草。
他惊讶的下巴都要落到地上了。
香阁中一年出一个花魁,如今香阁成立九年,除去老板娘之外,八个花魁全都在这了。
再次看向张建,已经不是警惕了,而是崇拜,还有一丝恐惧。
张建见他脸色僵硬,笑着问道,“怎么,不是你要上船一叙的吗?”
白衣青年原本是想和张建比划比划,在花魁面前露一手,再用出大价钱把花魁请到自己的船上。
可是现在,他不敢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眼睛再也不敢往船头看过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兄台,鄙人名叫彦平,能否交个朋友?”
听到彦字,张建问道,“可是京城中人称盐王的彦家?”
盐王有两层含义。
盐王和阎王。
彦家掌握了近乎九成的盐商,富可敌国,许多官员见了彦家的家主彦聪也要叫一声彦大人。
足以见彦家在京城中的影响力。
可就是彦家的大公子彦平,也只见过香阁中的两名花魁而已。
还都只是远远的见上一面。
像这样近距离的吟诗作对,还从未有过。
彦平意识到了眼前人的身份不低,不敢造次,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小小的盐商而已。”
此事,又来了一搜游船,停靠在彦平游船的另一侧。船上一人讥讽道,“呦,这不是小阎王彦平吗,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谦虚,还小小的盐商?”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昨日在醉花楼不是还口放豪言,说就算是皇上来了,你也不放在眼里吗?”
听闻此话,船上的锦衣卫看向彦平的目光也变的冷冽起来。
彦平察觉到气氛突变,脸色惨白,口吐芬芳,“干你娘,你别血口喷人,老子没说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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