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小娥被拉了一下,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她转过身,坐在地上依靠着双手往后退。
舞姬骑在小娥身上,双手握着簪子,脸色狰狞,狠狠的刺了下去。
小娥抓住舞姬的手腕抵抗。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
舞姬双手下压,簪子距离小娥的脸越来越近。
哗啦。
酒壶的碎片散落满地。
舞姬的眼底还残留着阴狠之色,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
冯山人高马大,站在舞姬身后,抓起刚刚掀翻的木桌,砰的一声砸在舞姬的头上。
这几日,他成了阉党,受尽白眼。
家人的不理解,朋友的鄙夷,让他受尽折磨,心里积压了好大一股气。
他就是想往上爬有错吗?
阉党,官党,有区别吗?
谁能给他权利,他就是谁的人。
右相于他有提携之恩,但真正助他上位的是张建。
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干你娘!”
冯山不解气,抓起木桌,又朝着舞姬的脑袋砸了一下。
锦衣卫上前,将冯山拉开。
两人护住小娥,一人查看舞姬伤势。锦衣卫回头,摇了摇头,“陛下,人死了。”
好好的宴席,因为一个刺客破坏了氛围。
众臣都没了吃饭的心情,纷纷请辞。
待群臣离开,张建亲自接见冯山,“做的好,朕替淑妃多谢你了。”
冯山不卑不亢道,“陛下,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陛下,臣有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不值当讲不当讲。”
“说吧,朕不治你的罪,何事?”
“此次刺杀,可能与左相有关。”
冯山隐去了右相拉他的一幕,只说自己听到左相喊声后,再看过去,左相在喝茶。
“此事,无法确定是左相做的。”
“朕记住了,会让锦衣卫去查,今日之事朕会记着,去休息吧。”
冯山要的就是在张建面前露脸。
他知道自己因为右相的关系,只是一颗棋子,不会得到重用。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今天的事情,就是投名状。
今后,他就是皇上的人。
送走冯山,张建对杨贺道,“你怎么看?”
杨贺还以为张建问的是刺杀的事情,“陛下,左相确实很反常。但是卑职的人说看到右相拦着冯山,不让冯山救人。”“冯山刚刚隐去了,没有说。”
“此事,恐怕右相也是知情者。”
张建点头,“右相看似和左相不合,但他们有一点是一样的,都贪恋权利。”
“朕封小娥为淑妃,动的是他们所有人的利益,右相见死不救,在常理之中。”
“很可能在座的有很多人都是同样的想法。”
张建怀疑参与者可能不止左相与右相,背后很可能还会有其他世家的影子。
张建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命人去调查一下舞姬的出身,顺便派人盯着点冯山,如果他没问题,可以考虑让他坐上宫内司的内司之职。”
“内司之职,恐怕赵总管不会答应吧?”
“哼,今日宴会虽说是礼部操办,但舞姬是内务府那边负责送进宫的,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如今可由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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