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友明连忙辩解,“不可能,我儿子不会做这种事。”
众人心中都明镜。
养子干的事情,当爹的能不知情吗?
张建没说话,当个吃瓜群众。
左相已经恢复冷静,心中有数,除非赵义能咬出赵友明,否则这条线肯定要断在这儿了。
他问,“赵义在哪?”
赵友明脸色难看,对候着的太监道,“把咱家的不孝子带过来!”
过了会儿,赵义来了。
他进门后立即跪地,对着赵友明磕了三个头,“爹,我对不起你,此事是孩儿瞒着你做的。”
左相上前一步问道,“你说是你做的,你为何要杀本相女儿?”
赵义浑身哆嗦,“因……因为……”
赵义抬头看了一眼赵友明。赵友明对着旁边的柱子使了个眼色。
赵义咬着牙,忽然起身,猛地撞向旁边的柱子。
卢子义想拦,可惜离得太远,又没有准备,只抓到赵义的衣角。
砰!
赵义的脑袋凹下去一块,鲜血直流。
左相瞪大双眼,高喊道,“叫太医!”
赵友明呜呼一声,朝着赵义冲过去,“儿啊,我的儿啊!”
太医来时,赵义已经气绝身亡。
太医只是简单查看,就对着三人摇头,“陛下,左相,总管,人已经死了。”
赵总管悲痛万分,抱着赵义的尸体大哭不止。
张建坐在上位,冷眼的看着赵友明演戏。
赵义死了,案件结束。
左相再不甘心,也只能瞪着赵友明。
但两人的怨,是结下了。
左相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话,“赵老狗,你好的很,本相记着了。”
待左相离开,张建走到赵友明面前,踢了他一脚,“别装了,过了。”
赵友明抹着眼泪站起来,“陛下何出此言,老奴干儿子许多,养子只有一人,还指望他能为老奴养老,没想到……他糊涂啊。”张建道,“你与左相怎么斗朕不管,诺兰不能死在朕的宫中,明白吗?”
赵友明虚心请教,“老奴不懂,陛下与左相向来不和,若是皇嗣出生,陛下的处境岌岌可危。如今皇嗣没了,诺兰小姐昏迷,不是一举两得吗?”
张建似笑非笑的望着赵友明,“所以你直对诺兰动手,是知道皇后的孩子是假的对吗?”
赵友明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跪地,“陛下,老奴不知啊!”
张建问道,“所以你刚刚说的一举两得,到底是朕一举两得,还是你渔翁得利?”
诺兰如果死在宫中,不论谁杀的,左相肯定要和张建死磕。
现在是人还活着,左相尚存理智。
赵友明再度装傻,“老奴一心为陛下,陛下所言,老奴听不懂。”
别看赵友明只是一个阉人,权利并不比左相小,张建还真不能轻易动他。
只能敲打,“所以啊,以后动手的时候多想想,别好心办了坏事。朕与诺兰小姐相处的甚是愉快,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总是喜欢瞎揣摩圣心。”
赵友明连声应道,“陛下说的是,老奴一定彻查此事,把相关人等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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