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拱手道,“陛下,此人我见过,是吏部的一名逃犯。”
张建问道,“吏部的逃犯为何会出现在宫中?”
万有回答不出。
张建心中已经有答案,“喊吏部尚书舒伟来,朕要问话。”
涉及左相的女儿,吏部尚书正在酣睡,得知消息后,衣服都来不及穿,只披了一件常服就匆匆进宫。
等待的过程中,张建蹲在刺客买面前,看到刺客的脸上有一道刺字。
这人还是个奴隶。
万有解释道,“此人杀父杀母,被当地官服捉拿归案,送长安途中,打伤看守逃跑,之后了无音讯。”
刺客朝着张建吐了口唾沫,目光狠厉,“狗官,老子就杀他们了,他们从小打骂我,不给我饭吃,多亏老子命大才活下来,他们还要老子给他们养老送终,老子送他们去死!”清官难断家务事,张建不是来为他平反的,“谁救下的你,这段时间你住在哪里,谁让你来的?”
刺客脸一横,不说话。
张建拽着他的头发,抬起膝盖,狠狠的撞在他的鼻子上。
砰!
刺客脸向后仰,鼻涕眼泪鲜血混杂在一起。
张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朕的问题。”
刺客又骂了一句,“狗官……”
张建起身,对万有招手,“让他招供,什么手段都行,别弄死了,留个人证。”
他看向卢子义,“太监呢,救活没?”
卢子义摇头,“太医全力救治诺兰小姐,太监出血太多,死了。”
太监和刺客肯定不是来自一个人的命令。
可惜,太监这条线断了。
张建看向仁明宫主殿的方向,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可惜,没证据。
两刻钟过去,吏部尚书小跑着来到后院,跪地谢罪,“陛下,臣该死,臣该死啊。”
张建平静的很,坐在院子里的小凳上,旁边刺客被折磨的惨叫声不断。
几次刺客想说话,张建让万有堵住他的嘴。只要没死,那就继续折磨。
他早晚扛不住。
舒伟往旁边看了一眼,刺客已经成了血葫芦,吓得小肚子发紧,想袅袅。
他夹紧屁股,“陛下,此人罪大恶极,不忠不孝……”
张建不耐烦的打断道,“朕不想听这些废话,你就告诉朕,他是怎么绕过吏部进宫的,你们吏部是干什么吃的?”
舒伟额头见汗,“陛下,给臣三日……不,两日时间,臣一定查明此事。”
张建也不让他起来,继续跪着。
转身对万有道,“行了,让他说话。”
拿下堵着刺客嘴的布团,刺客咳出一大口血来,奄奄一息。
他虚弱的说道,“我说,我说,是左相……”
张建问道,“左相会派人杀自己的女儿,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刺客连忙求饶,“大人,大人,我没撒谎,真是左相派人与我接触,给了我一锭金子,说送我进宫,让我杀一个人,我衣服里还有画像。”
万有在他的身上摸索,在衣服的夹层里找到画像,虽然染了血,但还是依稀能看出是李诺兰的模样。
画得很像。
幕后之人,一定知道李诺兰在养心殿,而且见过她。
张建从来就没遮掩过,知道的人不少,这条线不好查。
张建思忖两秒,“与你接头的人适合模样,时间,地点,都告诉朕。”
刺客痛苦的呻吟着,脸紧贴地面,翻着眼白问,“我若是说了,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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