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咋的,这断断续续的,我们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这..我这不知道咋说啊,哎,怪丢人的勒。”
“啥事就丢人了啊?是你家铁牛又出去赌了,还是你家石兴业偷人了?”
有那看不惯郑冬莲的,再加上她蹲过局子,对她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
“你...”
“哎呀,好了,好了别吵,没看铁牛他妈都要急死了嘛,说正事要紧。”
啥都不能阻挡她们听八卦..
“嗐,昨天...昨天晚上我儿子从外面出来,高兴的跟我说..说..说明乐瑶那丫头约他,早上到山上去,说为了之前的事情道歉,这不,早上我儿子不就跟着一起上山了,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山上....,要是...要是...,我有些担心,想找大队行拿个主意呢。”
郑冬莲这话,暗室的意味就很强了,孤男寡女,还是在山上,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能发生啥?
不过大家伙也都不是傻子,石铁牛长的比傅闻承好看?还是比人家傅闻承有钱?还是比傅闻承工作好?
哪儿哪儿比不上,你郑冬莲哪里来的脸,诋毁人家小姑娘的名声?
大家伙是爱听八卦不错,但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八卦,她们不感兴趣。
“呵,郑冬莲,你那脸还是那么大,蹲了这么久的局子没长记性啊?看人家乐瑶一个人好欺负是不是?”
“就是啊,不是我说你啊,就你儿子那样,我们都看不上,更何况人家乐瑶有文化,有工作,还有个啥啥都强的男人,咋就那么想不开,非得跟你儿子有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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