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就是何老...”
“斌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当时有任务不能离开,就拜托其他人帮忙过去看看,当时风雪很大,有在现场的同志说,距离雪崩最近的同志,没有逃出来的,我估摸着是凶多吉少。”
“是啊,信中写的很明白,我们也都知道,但...这不是还没有最后确定,大家伙都抱着一丝希望嘛。”
“何老现在怎么样?”
“成天不吃不喝,之前你家明老师过去看过,给开了方子,明四叔那边也多加照看,但心病还得需要心药啊。”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原本的好心情莫名的染上几分沉重。
“对了,你过来找我,不会就为了看你的结婚证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孟朝青绝对要暴走了。
“不是,我想问你...你这边有没有那种药。”
“哪种?”
孟朝青茫然的抬起头看向自家兄弟。
“就是....那个...”
傅闻承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孟朝青听完,脸色都变了。
“不是吧闻承?你跟明老师结婚,是不是强迫人家了?”
“这跟我家丫头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你用这种药做什么?你俩这刚结婚,就想在外面乱来?”
“谁告诉你是给我用的?”“啊??”
傅闻承简单的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给孟朝青听,又将自己的计划大略说了说,孟朝青听后倒是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但...
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大哥,我是学西医的,西医你懂吧?怎么会有这玩意?”
这个回答,算是在傅闻承的意料中,不过还是忍不住吐槽了句“你这学的还是不精。”
“还能不能好好做兄弟了?那就算我是学中医的,这种东西我也不可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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