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行看着眼前的小哭包,泪水淌过乱蹭的口红印,白嫩的小脸更花了。
一晚上紧绷的情绪此刻泄了气,陡然地挫败感,怎么就把她惹哭了。
轻柔的一声叹气,全然是无奈。
“脾气见长,还不能说了?
她用力擦着眼泪,表示对他的不满。
“你自己说,你不会不知道我担心”
她还是沉默不语,小嘴撇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昨天给你打电话一直不接,再打就是关机。我着急飞了过来,结果值班说看见你和朋友一身酒气地回了宿舍。你说我气不气?嗯?”
他一声声解释落在她的心尖,温暖柔软。
“我以后不会让手机没电,不会关机了”
她低着头,错过了他眼底一抹淡淡地心疼。
沈嘉行俯身,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抚着她乱糟糟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又怪我了,行不行?”
“让我想想赔什么好……”
他手掌温暖,在寒冷的冬季,像烈日笼罩。
“把我赔给你,可满意?”
“不满意!你是大佛,我这儿庙小。”
转身往楼梯间走,心里的墙垒轰然崩塌,再多一秒,她真想妥协随了他。沈嘉行苦笑:“小姑娘真难追”。
张齐一直在楼下等着,沈嘉行在宿舍门口等了大半夜,情绪难忍时抽了几根烟,倒是他,脚下一地的烟头。沈嘉行嫌弃他自制力太差,他笑他更差,就一个电话没接而已。
他同沈嘉行一起长大,他的母亲十五岁便陪侍在沈母左右,沈母嫁入沈家后,便把他的母亲也一起带去沈家,她们更像知心姐妹,因此他从小和沈嘉行一同上下学,吃穿用度沈母更是不曾另待,相比工作,他们更多的是兄弟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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