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几分打趣,多的还是恼她。‘糟蹋’俩字儿更是咬的紧。他实打实生她气的次数少之又少,他只怕爱她不够满,她倒好,冲他发个火,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转头就能哄她,偏偏她还非得把自己贬低一番让他不痛快。
“沈嘉行,你不要离开我”
他关了灯,黑暗里,她呼吸浅薄,轻言轻语淹没在他细碎的吻里
秦曼初最受不住他的挑逗,很多时候她倒宁愿他直奔主题,也好过他将她一寸寸舔净了剥皮啃肉,噬骨的消磨让她欲死欲求。
意识涣散时,陌生的触感令她浑身僵住,她陡然睁大眼睛,瞳孔震震颤颤向下移,漆黑里,他浓密的黑发异常醒眼。
她疯了,他一定也疯了。
这与他甜言蜜语哄她不同,这是他的臣服,矜贵傲骨的他,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她。
她和他不是彼此的第一任,但一定是,彼此的第一人。
他过分的生疏,时轻时重,深深浅浅,几度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她咬紧牙关,不够。攥紧床单,骨头缝里的酥麻让她使不出半分的力。她迫切的想要抓住一些什么作倚仗,而他就像是她身体里的细胞,懂她的一切。他摸索到她的手,撑开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
她彻底被他抛进深海,缺氧挣扎,却又舍不得跃出海面。
神经濒临崩溃时,她睁着模糊不堪的眸子垂眼看他。
他虔诚地吸允,而她,终得解脱。
他欺身含住她的唇,伴着腥腻的热流在她口腔里疯狂扫卷。
一次,几乎要了秦曼初整条命。
沈嘉行散懒的靠在床头,床腿交叠。
秦曼初侧躺在他身边,紧贴着他。吹干的头发湿透了,手臂软弱无力地搭在他的腰间。
“我出去抽根烟”沈嘉行的手落在她的头上,慢慢悠悠地把缠在她脖子里的发丝勾出来,顺到后肩。“不行”
沈嘉行笑声低沉,还有没散尽的情欲,手指抬着她的下巴,秦曼初被迫仰头,听他说:“不抽真压不住”
“什么?”
“今晚睡得好,明天继续喂你。睡不好,继续戒欲”
男女欢愉那么晦涩的话题,被他一本正经,字正腔圆的说出来,秦曼初突然有种是自己欲求不满,强迫这个男人破戒来满足她,事后,这个男人还要义正言辞的劝她,不宜纵欲。
“你不是说你专治我失眠?”
这话把沈嘉行问住了,他沉思了半分钟,笑着说:“你等我一根烟的功夫”
“那你就在这儿抽”秦曼初脖子后仰的有酸,她拉走他抬着她下巴的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再看他。
“不嫌呛?”
“一根没事”
“这么急?我还想多抽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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