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可能是太累了,闭上眼没一会就睡着了。
白苏来喊的她。
开车门前,谢予淮说:“晚上回来睡。”
苏沅:“我收工立刻回去。”
下了车,白苏扶着她,“吃点东西再去补妆。“
“你陪我吃。”
“我肯定陪着你。”
“他难为你了吗?”
“没有。”
等走远了点,白苏坦白怼池砚的事,“对不起,沅沅,我本来是要忍着的,一听他那样说,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是我对不起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沅沅,我从没觉得给你做助理是件委屈的事,要不是你在京北,我早就回老家了,是你让我留在这座城,跟着你进组,我也觉得我离曾经的梦想进了一步。”
苏沅告诉她,“要是以后池砚说难听话,别忍着,该怎么说怎么说。”
白苏后悔昨天的冲动,担心池砚给苏沅穿小鞋,“我以后会尽量克制的。”
“我对不起的是谢予淮,不是他池砚,你不用顾忌什么,别受他的冷眼和讽刺。”
白苏其实很怕提及六年前的事,她不想往苏沅的伤口上撒盐。
“沅沅放心,下次那个狗东西再找事,我骂他脸上。”
苏沅露出浅淡的笑容,“嗯,就这么干。”傍晚结束拍摄,苏沅回到槐圆。
刘管家接过她的包,“苏小姐,马上开饭。”
“好的。”
苏沅看向丝毫未动的谢予淮,男人正低眸浏览平板上密密麻麻的德语。
没打扰他,苏沅直奔二楼,又怕引起没必要的误会,朝着谢予淮说:“上楼洗个澡,很快的。”
沙发上的男人情绪不明的嗯了声。
待苏沅进屋。
谢予淮看了眼空调显示屏上的度数,“调到28度。”
刘管家:“马上调。”
苏沅洗得很快,头发吹到半干,匆匆往楼下跑,看到空空的餐桌,她悄无声息地折返回卧室。
谢予淮:“上菜吧。”
刘管家和张嫂把岛台上摆满的菜端到餐桌。
苏沅吹干头发出来时,谢予淮已经坐在桌前。
男人闻声掀起眼皮,“这就是你说得快?”
苏沅吐吐舌头,“我刚刚看还没摆菜,以为还没好,回去吹了吹头发。”
谢予淮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她干了的头发上,拿起筷子,“赶紧吃吧。”
桌上的菜全是养胃饭菜,没了重辣重油的菜。苏沅的心一暖,说:“谢谢你,谢予淮。”
谢予淮语气不多好,“赶紧养好,我可不想天天陪你吃清淡的菜。”
苏沅想到谢予淮以前的口味,他不喜辣,偏爱酸甜口,清淡健康的菜。
她问:“你不是最爱吃这些健康的清淡口吗?”
刘管家端来砂锅,掀开盖子,淡淡的鱼香飘来,“苏小姐有所不知,先生这几年比较喜欢辣味,很少吃清淡口。”
苏沅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望向谢予淮。
男人冷冷扬眸,“人的口味都会变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最初苏沅在他面前啃甜辣口的鸭脖,一边辣的伸舌头,一边还要忍着辣继续啃,谢予淮为了不让她吃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命张嫂多做些辣口带着微甜的饭菜,不过仍然阻挡不了苏沅对鸭脖的喜欢。
那时苏沅借着满嘴的辣亲谢予淮,他气得半天没理她。
后来谢予淮要求她一周吃的次数不能超过两次,那段时间临近期末考,苏沅缺少拍摄的灵感,多吃了一次,两人为这事大吵了一架。
谢予淮哄了一夜才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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