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干扰,房间里只留下谢晚星和傅氏爷孙两人,温媛想进来被傅沉夜拒绝了。
傅老爷子躺在病床上,扎了两个安神的穴位后已经熟睡了。
又等了一会儿,谢晚星才正式开始施针。
傅沉夜站在病床边上,深沉似海的黑眸凝视着她。
少女细长圆润的指尖捏着银针,脸上的神情专注又认真。
她出手极快,银针的残影一闪,就已经稳稳的扎在了傅老爷子的左心口,轻轻一捻,再一拔,细密的黑色血珠顺着银针渗出,再被她用洁白的无菌布擦去。
看似简单的动作,却需要耗费强大的精神专注力,时机也要掐算的正好,稍微晚一点,或早一点,傅爷爷恐怕就会有性命之忧。
二十分钟后,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秀气精致的轮廓往下滴,流过下巴,痒痒的一直在分她的心。
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这点精神力的支出差点就让她受不住了。
谢晚星紧紧抿着唇,连擦汗都分不出精力来。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伸了过来,带着让人沉静下来的淡淡冷香。
额角和下巴的汗被傅沉夜手中的丝巾轻柔的擦去。
谢晚星全神贯注的拔出最后一根针。
呼一一结束了。
她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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