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喻州邪气地顶了顶牙关,本是在手上的毛巾,大力的往脸盆里一甩。
有力的双臂撑着床面,探过大半个身来。
“你还当真觉得有关锦臣给罩着,所以有恃无恐。”
“小爷若不是看在你白天陪芊芊买东西,还算尽心,你以为小爷乐意跑来这,看你这副不知好歹的样子。”
唐茜深吸一口气,紧掐着掌心抬杠:“关少,我是不知好歹,那请你去找识趣的。”
场面一度降至冰点,不久后,唐茜听到上空落下了刺耳的讽笑声。
关喻州一改常态,傲慢地往床上一仰:“想激小爷走,小爷偏偏不走。这水打来了,你就必须给用了。”
唐茜知道刚刚逞口舌之快,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行,我用就是。”
她尽量幅度过小的越过他,捞起脸盆里的毛巾绞着。
只打算敷衍地擦个脸擦个手。
“我弄好了,多谢关少。”
关喻州却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打算,不怀好意的目光,游走在她所穿的硕大的病号服之上。
“擦身是这么个擦法,上一次你可是揩尽了小爷的油,小爷的胸肌挺有料对吧。”
空留唐茜惊恐不安地往一侧缩去:“关少,我今天真的不舒服,请你放过我吧。”
可关喻州一副高姿态,誓不罢休的样子:“小爷亲自打的水,绝不可浪费掉,要么你让小爷过足眼瘾,要么就是手瘾,你来选。”
“别给小爷玩病怏怏的那一套,刚刚接关锦臣的电话接的挺溜。”唐茜唯有屈辱地咬紧了牙关,落入了他之手,她压根就没有任何选择。
到最后,她只能无助地开始解病号服的纽扣。
可能今天关喻州多少顾及了她是病人,没整的太疯。
只是强行将她揽入怀里,那炽热的唇息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蔓延,亲了一个够。
唐茜拼命压制着心底泛起的涟漪,就在她以为在劫难逃之际。
他猛然松开了她,喘着粗气背过身去。
随后就悉悉索索下床,不久,洗手间里传来了水流声。
唐茜觉得这个医院不能再躺下去,怕是到时病没好,人就被逼疯了。
所以翌日一早,唐茜醒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已经没了关喻州的踪影。
便强行提出要出院,回去休养。
唐茜打了一辆出租车,除了走路行动缓慢,其实还好。
她深知她提前出院的事,瞒不住关锦臣那边。
但她没想到的是傍晚时间点,关锦臣非但打来电话慰问,甚至还把高逸派了过来。
“唐助理,你怎么这么不听劝,你的腿还没好,怎能擅自出院。”
“要不是爷白天忙,真恨不得抓你回医院,现在你赶紧准备一下,爷让高逸送你回医院。”
这一会儿,唐茜感受到了对方对她的关心。
心尖不自觉流过一丝暖意,越是这样,她越发不能恃宠而骄。“关总,我现在已经好多了,而且比起医院,我觉得在家躺着休息更舒适。”
“请您再给我多放一天假,我就可以回去工作。”
听到这,关锦臣无奈地吐出一声:“你怎么这么要强,放心,这是工伤公司报销。”
“那这样,你需要吃点什么,爷让高逸给你送过去。”
唐茜刚想推托着,那头又传来了不容置喙的声音。
“不许拒绝,想好了发给我。”
但唐茜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敲门了。
她缓慢地挪去开门,高逸提着满当当的两大袋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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