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会中心,唐茜已经无视了关喻州的几通电话。
在赶去酒店的路上,电话又来了。
她拧着秀眉无奈接通:“我说来那必然会来,你就不可以有点耐心。”
关喻州听出了她不耐烦的语气,冷着声质问:“现在都几点,你过去可答应过小爷,随传随到。”
“怎么做了关锦臣的秘书,就想无视小爷,玩喜新厌旧那套。”
但凡她顶他一句,他就会怼她十句,捏碎她所有的自尊。
唐茜不得不调整心态,好声好语地安抚:“关少,今天展会中心有多忙,你该清楚,我真的不是恶意拖延时间。”
“就快到了,请您再耐心等一下!”
等唐茜快步赶到酒店,来到房门前轻叩了叩门。
大门开了,唐茜视野里朦胧的闪过一抹高大的身影。
她心生疑惑地走了进来:“关少,你为什么不开灯?”
没想到关喻州往沙发上一仰,懒洋洋地撇下一句:“小爷身体不舒服,没力气开灯。”
唐茜挨着墙走,刚想够出手臂去开灯,耳畔又落下嗔怪的一声。
“都怪你来的这么晚,小爷现在哪哪都难受的很。”
唐茜急于打开了灯,总算可以看清楚了。
她挪着小步,试图走过去:“关少,你究竟哪里不舒服?”
关喻州邪气地掀开眼帘,目光捉摸不定地缠绕在她的身上。“你整的你不清楚,你还来问小爷。”
“你趁小爷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你对小爷做了什么。”
如此的控诉,令唐茜心上一慌,完全不明白他想整什么。
左右为难之下,她垂着眼帘,规避着他的目光,选择装糊涂。
“关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分明是你让沈特助喊我过来,我就是照顾你喝了碗醒酒汤。”
关喻州睨着她的眸底,幽光一闪,存心戏耍她到底:“你现在说谎话都不需要打草稿了,那小爷身上的一身痕迹,是小爷自个儿给睡出来的。”
唐茜瞬间明白他这是没事找茬,耍无赖,有些气不过地抬起下巴:“你身上能有什么痕迹?”
唐茜刚冒出来的底气,却没想到关喻州做得更绝,一下扒开自己的睡袍,愣是把那精健饱满腹肌上的抓痕,展露给她看。
他还煞有其事地拿手指了一下:“你给小爷看清楚了这个痕迹,是谁给挠的。”
“难不成你想耍赖,是小爷自己给挠的,小爷从来不留指甲。”
在这一番醒目的证据之下,原本振振有词的唐茜陷入了窘迫之中。
她目光变得闪烁不定,抿着小嘴,苦心编借口:“关少,兴许是你不小心起身给划哪了。”
“就这么一条小小的痕迹,过一晚连疤都没了,有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到最后,她小声嘟囔起来。
关喻州料准了这丫头狡诈的很,决不可能轻易承认所做的,幸好他还有后招。
狭长的眼尾轻挑,大手里一下甩掉了身上的浴袍,仅穿着一条裤衩,往那一坐。
这画风如此突变,唐茜始料未及,双眸睁得大大的。“你这是做什么?”
关喻州雅痞地晃荡着两条腿:“不是要查验证据,不脱衣服怎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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