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好像再一次把姜时鸢给问住了。
许漉言自己也在想,风虞宁喝醉的时候,在她旁边的人会怎么办?
总不能干瞪眼吧。
好吧,虽然她自己就是干瞪眼了一晚上。
而她现在眼睁睁看着熟睡过去的风虞宁,却无可奈何,只能跟姜时鸢取经。
片刻之后,姜时鸢驴唇不对马嘴地回复道。
“能让风虞宁喝醉你也是神了,教我两招。”
“别扯淡。”
许漉言已经开始暴躁地打字了。
“赶紧告诉我怎么办,她怎么越来越叛逆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姜时鸢肯定在幸灾乐祸。
但是她也没什么办法,毕竟姜时鸢才是风虞宁的经纪人。
好吧,许漉言其实在心里是不服气的。
毕竟和风虞宁认识时间最久的是她,青梅竹马发小的也是她。
虽然她们后来很久不见面,但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但是姜时鸢似乎意识不到她的意思。
姜时鸢说:“没事,风虞宁酒品挺好的,喝醉了就睡,不哭不闹的,很乖。”
许漉言更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很乖的意思是她拉着我手死活不放劝她也不听?”
这一次姜时鸢直接不回了。
许漉言洗漱完毕,看着风虞宁一直没有要醒的意思,没办法,只能先睡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风虞宁果不其然宿醉了。
许漉言难得休息日还能早起一次,醉鬼可是功不可没的。
她转头一看,风虞宁已经不在床边了,应该是早醒了。
她打了个哈欠,喊了一声风虞宁。
第一声没人回应,她又喊了一遍,风虞宁的声音才从客厅传来。
“怎么了?我在。”
还是那种清冷无波澜的语调,这一次与平时十分一致,许漉言松了口气,知道她醒酒了。
她穿着睡衣下了床,到客厅一看,风虞宁熬了一大碗醒酒汤,旁边还有一大碗绿豆汤。
看见她过来,风虞宁指了指绿豆汤。
“给你的。”
许漉言眨了眨眼,不客气地走了过去,舀了一碗就开始吨吨吨。
不愧是风虞宁,厨艺还是稳定发挥,随即许漉言看见风虞宁一边慢慢地喝着醒酒汤,一边揉太阳穴。
她问道:“你是不是头疼了?”
风虞宁“嗯”了一声,但是还是非常淡定。“没事,宿醉以后头疼很正常,不用担心。”
“哪个担心你了?”
许漉言哼了一声。
“让你喝那么多还宿醉,活该啊活该!疼死你得了!”
风虞宁轻笑了一声,没有回应。
许漉言直接一屁股坐到她旁边。
“你笑什么笑,给本将军从实招来,昨天晚上为什么突然喝那么多,受刺激了?”
风虞宁面不改色。
“启禀少将军,我酒量一直都是这样的,很正常,不是突然。”
笑话!
许漉言这一次闻言更是直接冷笑出声。
“这么说你以前经常有事没事就宿醉?”
这一次风虞宁终于有点无言以对,她想了想。
“呃……我承认这个酒吧的度数有点高了。”
“……”
许漉言吨吨吨又喝了两大碗绿豆汤,却完全没有吃人嘴软的自觉。
“那你以后不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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