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
这解药给跌碎了,无法解毒...可怎么处理这两只发了春的小野猫?
难道要被她们玷污?
我草啊。
要是就这样被夺走了贞操,那我是不是就成了这全天下第一个被女子强暴的男人?
正想着,李宣忽感刚才从床上起身时绑好的裤腰带又一松,更加不好的预感紧随而至。
只见云梓又冲了过来,已经在解他的裤带...
而此时的皇甫萱正贴在他上半身,两脚死死夹住他的腰部,双手抓住他的头在狂热索吻,已让他难以应对。
这时候,云梓又跑过来“弄”,这该如何是好?
难道要从了吗?
这死丫头想干嘛?
不行!
李大当家顿感情势万分紧急,只因云梓已经扒下他的外裤,露出了里面的花裤衩...
当即果断拉开皇甫萱,一个头槌往她额头砸去,试图砸晕她。
皇甫萱闷哼,应声晕厥,身子一软,险些从李宣身上掉下去。
李宣将她扶住,放到一边后,赶忙把云梓也拉起来如法炮制,同样一个头槌砸晕对方。
这才偷了半刻缓解,长舒了一口气,迅速拉起裤子,退开三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尼玛,来真的吗?这是吃了什么春药,狂浪至此?”他不禁苦笑道。
毒药也分三六九等,原则上来说,越贵的毒药,药性就愈加猛烈。
而李宣哪里知道,云梓准备的这个毒性春药...乃是整个苏县之最,很难被外力唤醒理智,唯解药可使人快速清醒。
但解药似乎给摔没了...
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原以为砸晕了二女,便可暂时压制她们的原始兽性。
谁知,这春药本就是一种刺激性的药物,服用之后能使人极度亢奋,极难陷入深度沉睡、昏厥。
加上二女本就是武将,武艺超群,具备一定的抗极大能力。
没昏睡几秒,又自主醒了...
在强烈药性的作用,显得越发“癫狂”,转眼就如狼似虎扑了过来。
“官人,跑什么?快来,快给我...”
“站住,脱了!”
“...”
李宣目呲欲裂,下巴掉了一地,不及惊呼,就已被二女给死死压住,直接压在门槛上,竟有“就地正法”的意思。
另一边。
楼下大堂中等待的六麻子听见声响,刚想上楼一看。
在他看来,二女已经中毒,少帅不可能对付不了,但以防万一,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但未及踏步上楼,正在这时,门外迅速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无数明亮的火把,以及某人冷漠的怒斥声:“是这里吗?本捕头接到举报,说有淫贼意图侵犯良家妇女,特来缉拿。来人啊,冲进去!”
话声刚落,客栈大门就被暴力冲开。
十余名全副武装的晋阳县缉捕突入,腰间官刀已经拔出,一脸凶相。
身后,还跟着客栈老板夫妇与七八名小厮,此时脸上颇见紧张。
“面前何人,报上名来。”
排头的一名缉捕见六麻子手里抓着一柄剑,警惕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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