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小领头像疯了一样低笑出声,即使胸腹的伤口被震的鲜血四溅,他都没有停下。
他看起来快要崩溃了,就像是烧过头的玻璃,到处是裂痕,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正当谢玉砚想再给对方灌一碗镇魂汤的时候,对方又恢复了冷静,继续招供。
“就这样,他们看到我就像看到庙里的菩萨,我也觉得我比得道高僧还要厉害,那些秃驴念了几个月的经文,敲了那么久的木鱼,还不如我烧一周的纸钱香烛,多么可笑。呵。就这样,我又升职了,我原本因为武力值不行,脑子不行,太过平平无奇,在那里就像是一个透明人,就因为那些香烛纸钱,其他人看到我就像看到佛神一样,充满了崇拜和恭敬,还有畏惧。我膨胀了,就像一个愚蠢的猪头,被捧得飘飘然,我从此不需要去挖石头了,也不需要去埋尸了,只需要带着几个人,每夜去山林里巡逻。天啊,你能想象吗?我这样一个贱籍,快饿死了,走在路上,因为我身高外型还过得去,就被捡回去,成为府兵,还是太子府的府兵,然后,带着全家脱离了贱籍,每天的工作,就是像军队里那些士兵,或者守城的将士,负责巡逻工作哈哈哈哈”
谢玉砚很确定这个小领头的精神不太正常,他一言难尽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眼泪都飚出来的青年,决定换个人刑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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