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思诺是伴娘还是伴郎,就到时候视情况而定。
沈老夫人客客气气地招待两人吃过饭,又去拿礼服给他们试穿,拉着问最近身体好不好。
两人同沈老夫人关系不错,就跟自家人似的闹着。
想来是因为当年在国外颇为照顾沈唤,沈老夫人心中感激。
试完礼服,沈唤才恰恰下班回家。
带着一声寒气,脱下大衣外套,身形削瘦清冷,偏头来笑:“你们倒轻松,就我一人忙。”
林酒酒抱着杯热橙汁颠颠跑到他跟前,将吸管放到他嘴边:“喝。”
乖得有些离谱。
沈唤假模假样地吸了口,好笑道:“今天这么听话?说吧,有什么事?”
“嗯......”
小姑娘软下眉眼,鼓着腮帮子小声道,“Asa和周鹤说领我去酒吧玩呢。”
“想去?”
他挑眉,顺势摘下手腕上的表搁在桌上问。
林酒酒便伸手过来拉他,被他用胳膊挡了下说:“待会儿,我手太冰,凉着你。”
“咦~~~”
白思诺立刻不爽了,一脸吃了狗粮的模样阴阳怪气道,“能有多冰啊。”
林酒酒被他揶揄得耳根一红,缩着脑袋往沈唤背后躲。
又被捞出来,沈唤笑:“走吧,想去就一起去玩吧。”
于是他一口热汤都没喝上,穿着来时的大衣,被连拉带拽弄上车。
外头冷,车里暖气很足,暖洋洋地将林酒酒裹住。
她眯着一双漂亮眸子,将脑袋贴在车窗旁,眼睛灿若星辰,亮闪闪地往外头瞧。
“小没良心。”
沈唤懒懒骂她一句,等手回暖,才绕过她的腰去捏她的手,“工作一整天,也不知道心疼我。”
林酒酒往他怀里躺,裹着羽绒服像颗圆乎乎的球,小脸莹白,鼻尖泛红:“周鹤说酒吧也有吃的。”“那我谢谢他。”
沈唤眯了下眸子笑。
他似乎近来脾气很好的样子,把林酒酒照顾得细心又温柔。
任她闹腾也不曾发脾气。
外头传得愈盛,沈七爷有个宠到心尖尖上的宝贝,谁也碰不得说不得。
可他越好,林酒酒就越迷茫。
她事实上并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能不能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更不知道自己会陷得有多深。
酒吧里人群熙攘,吵闹音乐声震耳欲聋。
上一次来还是参加沈渥的生日宴,她只觉讨厌又烦躁。
这会儿和沈唤几人坐在一起,却觉有意思不少,不由四处张望,瞧瞧这个看看那个。
片刻被沈唤掐着小脸转回头,听他凶巴巴说:“你丈夫还在旁边坐着,看别人合适吗?”
“哼。”
小姑娘也有脾气,指着他的鼻子不高兴道,“你刚刚还瞟那个姐姐了,凭什么说我。”
沈唤无奈攥住她手指:“我抬个头也叫瞟人家。”
“嗯!”林酒酒笃定地点点脑袋,“算你出轨。”
旁边人立刻失笑,白思诺穿着黑丝,性感优雅:“没想到咱们学长也有妻管严的一天。”
沈唤还是笑笑,没去反驳。
一番玩闹下来,林酒酒兴致不错,被Asa哄着多喝了点酒。
谁知名字里有两个酒字,并不妨碍她酒量差到离谱,两杯下肚,脑子就昏昏沉沉地打起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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