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林酒酒理不直气也壮,被喂了口水才顺过气,咳得发红的脸显出点倔强,“你刚才抽得挺帅,我想试试。”
抽得挺帅四个字直往沈唤脑子里钻。
他勾唇笑了笑,撩人入骨的音色吻在林酒酒耳边:“宝贝,晚点再夸也不迟。”
林酒酒立马僵住。
不可置信地斜了沈唤一眼。
禽兽啊禽兽。
她飞速地跳下椅子,抱起床角叠好的睡衣进卫生间,皱着眉头劝慰道:“太晚了,熬夜不好,您老人家还是早点睡吧。”
沈唤比她长了七岁,喊句老人家不算太为难。
老人家脸色登时一黑,不等她将卫生间门关上,冷白手掌就强硬地推了进去。
林酒酒一声“你干嘛”还没出口,他就干脆利落地跟进来,锁上门,低头搂住她的腰危险地眯起眸子:“让你亲眼见识一下老当益壮是什么样。”
…
醒来时腰酸背痛,林酒酒揉着眼睛支起身子,有些许气恼。
那禽兽当真是使不尽的力气,一晚上来来回回不知得折腾她多少次。
禽兽本人正穿好衣服打算出门,见状懒洋洋地往床边一坐,把她捞进怀里蹭了蹭。
刚睡醒的林酒酒带着点甜腻的香和软。
很好抱。
她气不过,推推他的肩膀哑着嗓音说:“你下次别这样了,你得……得节制点。”
“节制不了。”
沈唤脸不红心不跳地拿话塞她,“你都说了我年纪大,再不好好努力,恐怕会叫你瞧不起。”
林酒酒:“……”
她这下算是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哼哼唧唧在沈唤怀里打了个滚,气鼓鼓地为难他:“我要吃小笼包,你去给我买。”
沈唤捏了下她脸颊的肉,对这种无关痛痒的要求并不在乎,甚至觉得有点新奇:“我还得去公司,让阿左买?”
“不好。”
林酒酒坐起来,把脑袋窝进他肩膀处,学着他的样子咬耳朵,“就要吃你买的。”
沈唤笑了下,被她勾得心又痒痒,按着她的后脖颈:“听话,再这么抱我……”
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林酒酒就松开他,浑身酸软地翻下床,穿着拖鞋急急忙忙往卫生间里跑:“你走吧,我不吃啦。”
再折腾下去,小命恐怕得丢了。
沈唤瞧着她的背影无奈摇摇头,起身推门出房间,半晌又折回来,绕进卫生间里从后头抱住她。
小小一只,很瘦很白。
林酒酒满嘴泡沫,盯着镜子里的沈唤含糊不清道:“不是上班吗?”
清隽淡漠的长相,让人恍惚之间觉得他好像是古代穿越过来的公子哥,偏生一双眸子狭长多情,唇角掀起点痞气的弧度。“老板总得有点特权。”
磁性的音色,低低沉沉。
精准地砸在林酒酒的审美点上。
她轻哦一声,漱了个口放好牙杯,转过身来抱他:“那老板回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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