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大门关上,沈老夫人拉着林酒酒的手突兀问道:“你觉得阿渥这孩子怎么样?”
林酒酒啃着西瓜被猝不及防这么一问,仰起脑袋思索片刻,中肯道:“还行。”
个屁。
她压根就不熟,也不知道沈老夫人想听什么样的回答。
在这种豪门乱七八糟的纷争中,她不想参与任何一方。
沈老夫人长叹口气:“这些孩子啊,野心一个比一个大,怎么能成事,算了算了,不说这个……”
她转过头来亲昵地捏了捏林酒酒肉乎的脸:“别吃了,再吃该吃不下晚饭了。”
“嗝,吃得下!”
林酒酒适时地打了个饱嗝从躺椅上爬下来,在院落里洗了个手,转过脑袋说,“得去给沈渥买个生日礼物,小左子,我们走。”
阿左掐着嗓音跟在后头:“喳。”
沈老夫人:“……”
她幽幽望天,年轻就是好啊,还玩宫斗这一套呢。
…
听说林酒酒要去参加沈渥的生日宴,沈唤便差人送了份礼物过来。
关系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表面功夫要做到位。
看着阿右送来的皮质箱子里放着的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珠宝的高定腰带,林酒酒默默把自己买的手表收了回去。
呜呜。
穷穷。
沈渥的生日宴没选择高档酒店,而是安排在了沈家名下的一处娱乐会所。
林酒酒下车时,险些没被那嘈杂音乐声震得昏过去。
厚重的会所大门都挡不住乐队主唱撕心裂肺的吼声,一声声直击灵魂。
跟在身旁的阿左默默揉了两团纸巾塞进耳朵里,林酒酒朝他一摊手:“给我也揉两个。”
阿左:“喳。”
沈渥急匆匆地迎出来,他大概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散发着股浓重的烟酒气,穿着身和前两次见都截然不同的骚包的花衬衫,脖子上挂着串花里胡哨的骨链。
他走起路有些跌跌撞撞,脑子还算清醒,冲过来就喊:“酒,酒酒,你来了。”
林酒酒皱皱鼻子,仍客客气气地更正他:“你该叫我七婶。”
“七婶好。”
他大概是在外头轻浮惯了,伸手就上来搂她肩膀,“快快进去坐,大家都等着见你呢。”
阿左动作更快,瞬间就挤了过去,沈渥来不及收回去,胳膊就搭在他宽厚的背上,愣了愣,似乎有些清醒过来,磕巴道:“阿左也来了。”
阿左是沈唤长久以来的心腹。
比林酒酒站在这里的威慑力要大上不知道多少倍。
他万万不敢招惹。
忙把手惺惺缩回去,恭敬了点开口:“七婶,快进来,我们都在等你来再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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