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林酒酒此行目的并不真的要找这两位老人家。
她道过谢,迷茫地在小城车站望了望。
来往人群不多,但都提着大包小包,时不时还有举着住宿打车牌子的人上前询问是否需要。
林酒酒摘下口罩,温软眼眸眯起,找出之前预定的酒店住址,慢悠悠跟着导航走。
这是家较便宜的酒店,之所以预定这里,并不是因为林酒酒没钱,而是因为这里不需要身份证登记。
床单被子不算干净,林酒酒靠在枕头上,听着隔壁房间的奇怪动静,思绪渐渐发散。
...
第二日醒来时,手机上多了四个未接来电。
其中三个是沈老夫人打来的,剩下一个是沈唤打的。
床太硬,林酒酒睡得腰身有些疼,哼哼唧唧爬起来,盯着沈唤的号码心底发颤。
他总不能......找过来吧?
脑中浮现那对阴冷的眸子,林酒酒打了个冷战爬起来,笃定地摇摇头。
自己没留下任何痕迹,即便沈唤路子再多,也不可能有通天的本事。
更何况自己只是他用来对付顾温禾的棋子,如今已经气过顾温禾,自己也就没别的用处了,他完全没必要再纠缠不休。
这么想着,林酒酒放松不少,出门去了趟网吧。
她需要一个新的身份。
一旦换上新的身份,沈唤就再也没有找到她的可能性。
只不过这个世界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以前学的那些不三不四的路子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
小城镇不记名的网吧里全是些左青龙右白虎的混混。
门一打开,浓重的二手烟就朝外涌出。
冷气很足,林酒酒迟疑片刻,皱皱眉走进去。
“开台机子。”她生得娇气,细皮嫩肉地往柜台前一站,脆生生嗓音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里偏郊区,还是学生的少男少女哪里见过这样温软的姑娘。
登时纷纷侧目,眼底惊艳不言而喻。
林酒酒顺手又要了根冰棍,坐进最角落的机子前,专为弹钢琴而生的纤细手指在键盘上劈里啪啦跳动着。
旁边凑过来个少年,惊讶道:“你这是什么?”
林酒酒目不斜视:“游戏。”
就怪了。
一屏幕的代码。外行人看专业,内行人看笑话。
全是些歪路子。
是林酒酒被祖母看管那些年学的。
只不过那时学的还算正经,等祖母去世,她才慢慢去摸索这些邪门歪道,给自己办个新身份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虽然这些身份很容易被电子系统拆穿。
但现在条件门路都有限,林酒酒皱皱眉头,拆开冰棍咬了两口,有点泄气。
世界观变了。
难。
应该在离开沈家之前就摸索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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