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再用一点点力气,就能轻易划开她的喉咙。
小院内,林酒酒看着林家的车驶离。
眼神稍稍茫然。
低头一看,只见袖口里不知何时藏着把锋利的小刀。
她歪歪头,又不动声色地将刀收回去,进屋找了个垃圾桶扔掉。
...
沈唤没再来林酒酒这儿,倒是阿左阿右一直没离开。
林酒酒干脆发挥两人最大的价值。
搬家。
她初来乍到,没自信能打得过林赫的官司。
好在银行卡里还有不少钱,这些钱是当年母亲偷偷留下的,还有何绘逢年过节给发的红包,林赫不知道,也抢不走,足够买套郊区外的便宜小别墅。
正巧碰上有人着急出手精装房,她干脆利落买下,让阿左阿右帮忙把别墅里的东西搬空。
两人哼哧哼哧抬着电视问林酒酒:“夫人,不如回家里住吧,七爷那儿多的是房子。”
沈家可谓底蕴深厚,世代富商,处在上流社会的顶尖从未下来过。
小说里为了突出顾温禾的厉害,硬是让他以一己之力对抗沈氏集团。
林酒酒晃晃脑袋,舔着根冰棍坐在小院的秋千上晃着细白小腿:“不去。”
跟沈唤住一块?
开玩笑。
指不定哪天就见不到太阳了。
三人忙活着将需要的家具搬过去,天色很快暗下来,林酒酒瞥了眼数字不小的余额拍拍胸脯十分大方:“走吧,请你们吃饭。”
阿左阿右对视一眼。
飞快地在手机上汇报:“七爷,夫人要请我们吃饭。”
与此同时,某高档日料店的包厢里,觥筹交错,灯光高雅昏暗。
最中央的年轻人眉眼疏离散漫,浑身上下交融着不动声色的矜贵冷漠,他偏头瞥了眼手机,唇角掀起抹淡笑。
修整干净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眼底是戏谑玩味:“让她请你们来鹤亭。”
“七爷什么事这么高兴?”
旁边凑过来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一身红裙勾勒出曼妙曲线,香气勾人,“也说给我听听呗?”
她这么说着,坐席上别的名门子弟也纷纷转过头来,目光全落在沈唤脸上。
有崇拜。
有隐秘的嫉恨。
有爱慕。沈唤支起酒杯晃了晃,冷白的皮肤映在灯光下,懒洋洋地笑:“养了只宠物。”
他穿着件简单的衬衫,领口落了两颗纽扣没扣上,露出勾人又优美的锁骨。
袖口折上去,露出精悍流畅的小臂。
单单坐在那里,就好像眷顾在场的所有人。
恍若视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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