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来到楼下,却见王滨周火急火燎的下楼,嘴上念叨着什么,便佯装熟稔的上去打招呼。
“滨周,在这里还习惯吗?其实司机这个工作大家都挺喜欢的,有时候可以去采买,可以吃回扣。”
“哎呀,我跟着迟导可不是为了这些。”他嘴上说着客套的话,眼神中却带着探究,“迟导那个未婚妻是马来的?怎么跟迟导认识的?”
“对啊,父母正宗的马来人,两个人在马来富豪邢家认识的。”朱助理对于眼前的男人没一点的好感,“没事我走了。”
等他上了楼,还没来得及敲门,迟书就已经将房门打开,冷着一张脸,“一会你去送她去机场,我没时间。”
朱助理震惊不已,两个人这是吵架了?简直是见鬼了,迟书跟谁都是阴阳怪气还易怒,唯独在余温的面前温顺的没一点脾气。
余温挎着包,拎着皮箱从卧室走了出来,皮箱的轱辘很费力的在再被拖拽。
她的眼圈红红的,将行李箱拖到门口的时候,门槛挡住了,他明明伸出了手,却还是缩了回去。
去机场的路很难走,余温胃里太满,又全是肉,停车吐了几次。
最后朱助理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了出来,“你们两个到底为什么吵?”
看着远处的机场,余温闭上眼,“包子难吃。”………………
盛夏的古晋市并不热,不过附近的几条江都涨水了,空气中湿热,余温还没适应这样的温度,皮肤上总是会起很多的疹子,她买了不少药膏,翻一直反复。
迟书真的给她找了个保姆,以前是在邢家工作的,中式的菜做的很不错,每天翻着花样的做,连蝶蝶都胖了一圈,余温却掉了两斤秤。
早上,两个人吃完饭,蝶蝶在做手工活,她最近开了一家鞋店,卖马来的绣珠鞋,东西大都是自己做的,简直跟艺术品一样。
余温端着两杯咖啡过来,其中一杯放在蝶蝶面前的桌子上,看着她在那里串珠,忍不住感叹了许久。
“你跟迟先生怎么了?”蝶蝶盘腿坐在软椅上,拿起牛筋布描了起来,“一个月都没联系了。”
“冷战。”余温坐在一旁,无聊的翻看手机,“他生我气。”
蝶蝶看了一眼余温脖子上挂着的钻石戒指,明晃晃的,原本扔在抽屉里生灰的东西,拿出来每天都带着。
“原来你们也会吵。”蝶蝶看着余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要是闲着无聊,跟我去店里帮忙,我第一次开店,什么也不懂,”
余温丢掉手里的手机,终于找到事情做了,不像米虫一样活着了,“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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