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宫里嫔妃都议论开了,安嫔不知与眉庄做了什么约定,只知道两人一直在秘密计划着什么事。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有瓜大家都喜欢吃,吃瓜群众纷纷猜测是什么约定。
延禧宫,安陵容听宝娟说了外面的传言,她恼火道:
“哪里有什么约定?不过是惠妃要给本宫治疗嗓子罢了,怎么外面传的那样难听,好像我上赶子巴结惠妃似的。”
宝娟眼珠子咕噜一转,心里也有了自己盘算,她是一开始皇后安排在延禧宫侍奉安陵容,顺便与景仁宫互通消息。
如今她见主子这么说,心里也不觉起了疑心,莫非是主子故意这么说,用来迷惑自己与皇后。
思忖再三,宝娟还是决定去景仁宫汇报此事,万一安陵容生了异心,对皇后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景仁宫,皇后端坐凤椅,宝娟把延禧宫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剪秋分析道:
“娘娘,按理说,安嫔在后宫无依无靠,全靠着娘娘的提拔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她曾经做了那么多对熹贵妃不利的事,怎么会转而去投靠了惠妃,她若投了惠妃,也就是向熹贵妃靠拢,这些人联合起来,娘娘,那就难办了啊!”
“剪秋,你说得很对!本宫决不能做事不理,任凭熹贵妃做大。
当日祺贵人没能一举扳倒熹贵妃,反而让她占了上风,本宫至今还在禁足。
你去,把这个消息传给太后,无论怎么说,太后都是本宫的姑姑,她不会做事不理!”皇后宜修整理了一下手上的护甲淡淡道。
“是,娘娘英明!这个时候不方便出面,太后是最好的选择!”剪秋微笑着称赞。
宝娟还站在堂下,低着头,等着皇后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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