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副院长顺着李长生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屏幕上自己的手里还拿着一支注射器，他顿时慌了神，想要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却发现自己越描越黑。
“我……我……”牛副院长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牛副院长，您老人家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也是正常的，要不这样吧，咱们报警，让警察同志来帮您回忆回忆？”李长生说着，作势就要去拿手机。
“别！别报警！”牛副院长见状，顿时慌了神，他一把抓住李长生的手，苦苦哀求道，“李长生同志，我求你了，千万别报警！我……我都是被逼的啊！”
“被逼的？”李长生眉头一挑，心中一动，看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秘密啊！
“是……是……”牛副院长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牛副院长，您要是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李长生的语气逐渐变得冰冷起来，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这牛副院长真的敢拿自己当小白鼠，那就别怪自己不给他面子了！
牛副院长被李长生的气势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李长生，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范天明和赵诚，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瞒不住了。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压低声音说道：“李长生同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你跟我来，我告诉你真相……”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针可闻。牛副院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滑稽。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张合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牛大院长，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哑巴了？”赵诚双手抱胸，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牛副院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求助似的看向四周，却发现那些平日里对他点头哈腰的医生护士们，此时都低着头，仿佛地上有什么宝贝似的。
“别看了，他们现在可不敢帮你。”李长生把玩着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毕竟，谁也不想惹上麻烦，你说是吧？”
牛副院长颓然地坐回椅子上，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李长生，竟然有这样的手段，竟然能查到他头上！
“牛副院长，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李长生收起手机，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第一条路，你自己坦白一切，争取宽大处理。第二条路……”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牛副院长那张肥胖的脸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想怎么样？”牛副院长声音颤抖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按李长生说的做，这个年轻人真的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很简单，我会把你的这些‘杰作’公之于众。”李长生指了指屏幕上的监控录像，“到时候，你的那些好朋友、好同事、好领导，都会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尊敬你呢？”牛副院长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他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如果这一切都被毁了……
“不！不要！”牛副院长猛地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李长生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长生，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都是一时糊涂，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哦？一时糊涂？”李长生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拿那些无辜的病人做实验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有一时糊涂？”
牛副院长狼狈地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却不敢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长生，这家伙太恶心了，别跟他废话了，直接把他交给警方吧！”赵诚厌恶地看了牛副院长一眼，说道。
“不急，我还没玩够呢。”李长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弯下腰，凑到牛副院长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听说，你最近在研究一种新药，可以让人……”
牛副院长听到李长生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干咳了两声，故作轻松地说道：“李长生同志，你这话说的，我一个医生，研究新药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放心，我研究的都是些治病救人的良药，绝对不会害你的。”
李长生当然不会轻易相信牛副院长的鬼话，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牛副院长，问道：“哦？那您倒是说说，是什么样的新药，能让您老人家大半夜地跑到我的病房里来，还拿着注射器，难道是怕我等不及，要给我来个现场注射？”
牛副院长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
“牛副院长，您老人家就别再装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一些犯罪证据，现在就看你识不识相了！”范天明在一旁冷声说道，他早就看这牛副院长不顺眼了，现在终于逮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牛副院长听到“犯罪证据”这几个字，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于是他强作镇定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们调查！”
“是吗？那您要不要看看这个？”李长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在牛副院长面前晃了晃。
牛副院长看到那个U盘，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他当然认得那个U盘，那是他用来存储人体实验数据的U盘，怎么会落到李长生手里？
“你……你……”牛副院长指着李长生，手指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牛副院长，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迟早会大白于天下的！”李长生冷冷地说道，眼中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牛副院长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他瘫软在椅子上，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他无力地挥了挥手，说道：“好吧，我说，我说……”
李长生等人见状，便不再逼迫牛副院长，而是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坦白。
牛副院长沉默了片刻，像是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缓缓开口说道：“我听说，你最近在研究一种新药，可以让人变成……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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