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这么久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吴协单手搂着他的腰,单手用手电晃了下四周,确实就像老痒说的周围粗糙的不行,就像随意开凿的一个洞一样。
思考着眼下的情况,吴协突然想起了他爷爷曾说过的一件事,而眼下的情况就很像他爷爷说的古矿道。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这种地方比古墓更加不吉利。
因为自古以来,除了战争和天灾就属矿上死亡率最高了,累死、病死的人直接丢在一个叫直葬井的地方,长年累月的积累下来,可想而知会有多凶险。
他把自己的顾虑给两人说了下,老痒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下他不再抱有过高的期望,嚷嚷着就要往回走。
就在三人转身的时候,水里很沉闷的传来了一声响动。
这声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因这洞穴里空旷的很,所以这声音三人都听了个真切。
老痒快速的往回照了一下就发现远处离他们不远的位置有一面巨大的背鳍,正弯也不拐的朝他们游来。
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家伙。
三人中也不知谁说了一声:“跑。”
老痒率先蹿了出去,吴协因为抱着镜黎反应慢了点,等他转过身准备往来时路跑去时,鱼已经到了跟前。
凶狠的哲罗鲑一口咬住吴协的背包就朝水里拖去,一个不留神镜黎也一起被带着沉了下去,水面上立时没有了两人的身影。
蹿出去十多米远的老痒这时才回过头来找他们,不停的叫喊着他俩的名字。
“吴协,镜黎你们哪儿去了?”
可惜水面上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另外一边,被拖下水的吴协立马松开了箍住她腰的手,镜黎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抽出大腿上的匕首朝吴协的后方游去,哲罗鲑牙齿卡在他的背包带上一时挣脱不得,镜黎随便选了个位置就猛的扎了下去。
这条鱼吃疼,直接一个甩尾把两人又给拱出了水面。镜黎探出头后就不停的咳嗽着,一想起这恶心的绿水,她胃里就一直在翻腾。水面没了动静,等两人稳定了下来,才发现老痒在不远处一直拿着手里的手电晃着他们。
“吴......吴协,没事儿吧!”
“你放心吧,你死了我也死不了!”
看着吴协臭臭的脸色,应该是在怪罪他刚刚跑的比兔子还快,一点兄弟情义都不讲。
老痒尴尬的想走过去跟他们道个歉,没想到刚走两步身子一歪就栽进了水里,接着湖面就露出了一条巨大的大鱼尾巴。
“老痒。”
吴协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水面上就没有了动静。
镜黎不知又从哪儿摸了把匕首出来递给了他。
“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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