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季封宴为沈时鸢描的眉,可要比她自己描得精致。
眉形如新月弯弯,纤细而柔和,似是用最细腻的笔触轻轻勾勒而出。
季封宴握着她的柔夷,眸中的情绪一闪而过。
沈时鸢一眼就知晓他在想什么,瞬间让她回忆起‘愉快’时的动作,她的俏脸红了又红。
没好气地睨着他两眼,心道:妖孽跟人就是不一样,他精力充沛,自己只是个凡人,比不了!
“不劳千岁爷操劳。”沈时鸢轻哼:“妾身自己会画。”
季封宴搂进怀中之人的纤腰。
“是吗?可本座怎么记得,是谁说,再折腾下去,她连描眉涂胭脂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时鸢的耳垂红到滴血,这妖孽太不要脸皮了。
他故作苦恼道:“哎呀——原来本座误解了王妃的意思吗?”
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抚上沈时鸢的脸蛋。
“唔——”
沈时鸢红着脸,紧紧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去:“你、你走开!”
现在是白日,这家伙这么不忌讳了吗?
季封宴那双诡谲的眸子微微眯起,坏心思地勾起唇角,那张精致无缺的脸上毫不掩饰地他的恶劣。
“呵……”
看着怀中柔弱无骨的人儿,季封宴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这才哪到哪……他的眸子幽幽看向暗室。
想着里面藏着的‘好东西’,季封宴愉悦地眯起了眼,看上去像是只餍足的兽,正在伸出舌头舔着被他保护在怀中的伴侣。
又折腾了好一会,沈时鸢的神志才清醒。
看着镜中双眸含着春水,一看上去就是被狠狠蹂躏一番,被好好‘疼爱’一番的样子。
她没好气瞪着身后的妖孽:“千岁爷这般欲求不满,不妨给自己找点事做!”
再这般放纵下去,她怕不是整日待在床上。
她的腰现在还疼着呢,得找个会按摩的师傅,她实在对付不了季封宴,人是比不过妖兽的!
季封宴举起手上,像是在展示什么珍宝一般。
“王妃不喜这样?可本座怎么觉得王妃欢喜得很呢?要不然也不会流……”
沈时鸢冲上前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浑身如煮熟的虾一样,迅速销毁‘罪证’。
察觉到那道火热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冷哼着转身要离开,季封宴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她搂入怀中。
低头轻吻她的发丝,馥郁的红蓼花萦绕着两人之间。
“是本座的错,还请王妃饶恕本座。”
他的嗓音沙哑着,带着魅惑的意味,轻轻略过耳畔时,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随即又是浑身的炽热,从小腹隐隐往上蔓延着。
沈时鸢冷哼。
这时候庆幸季封宴是个‘太监’,若非有这个身份,以这位爷的性格,他怕不是会做的更过分!有着九千岁这个称号,在外头他的动作多少会收敛下,毕竟是‘太监’,不近女色也没这个能力。
季封宴一眼看透怀中之人的小心思。
他知道自己忘情了。
这种滋味就如极致的毒药一点点渗入骨头里,明明知道危险,也知道会害了自己的性命。
可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在五年前看见沈时鸢的第一面时,他就知道自己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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