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会说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沈时鸢冷哼:“到时候怕不是把我浸猪笼。”
“谁敢说一句非议,本座扒了他的舌根子,省得让他说这些讨人厌的话。”
季封宴笑道,眼眸里掠过凉意。
他倒是对敢非议九千岁的“侠士”好奇,那人头上有几个脑袋够他砍的?
“谁给你不痛快,就是给本座不痛快,让本座不开心的人……”
沈时鸢睨了他一眼,身子懒洋洋地朝他靠去:“千岁爷想怎么做?”
“本座可是个心善的好人。”
他勾唇:“既然他那么爱说话,想必也爱笑。本座就赐他个开怀大笑,如何?”
沈时鸢有些意外,仅仅只是“开怀大笑”吗?她还以为季封宴会把人制成“天灯”、顺便“放风筝”呢。
毕竟开膛破肚的场面太血腥了,她家这位难伺候的爷可受不了。
在他看来,把人皮剥下“点天灯”,那场面看起来干净,就是步骤繁琐了些。
为此,都察院的人准备了不少“化骨水”,时刻方便千岁爷。
看来这些年,季封宴的手段也温和了不少。沈时鸢在心里默默道。
“你希望生下孩子吗?属于我们的孩子。跟我们血脉相连的存在。”
季封宴好听如焦尾断弦的嗓音响起,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沈时鸢心中一动,抬头看他,彼此的眼神交织着:“你认真的?”
她倒不排斥生孩子,但这么早就商量这个……她还想再享受几年舒服的时光,享受只有她跟季封宴独属于两人的时间。
“你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继续蹭了蹭沈时鸢的脖颈,像只小兽寻求慰藉:“你在我身边,我控制不住的。”
但在沈时鸢看来,更像是只蓄势待发的毒蛇吐着蛇信子。
“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季封宴叹口气:“自从坐上九千岁这个位置后。本座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妄为敢行天下大不韪之事。”
牵着沈时鸢的手,眸中倒映着沈时鸢的身影,柔情千万。
他顿了顿:“现在有了你,才知道什么叫牵挂。”
抚摸上沈时鸢的腰间:“只有你我便罢了,若是有了孩子,我怕是不敢继续肆无忌惮。”
沈时鸢心中一动。
季封宴说的话,也是她所想的。
为人父母者,无一不想给孩子安稳的环境。她只是长姐,就想着如何安排弟弟妹妹的生活,让他们不受纷扰成长。
一旦她当了母亲,怕不是会……
但沈时鸢缓缓地笑了笑。
季封宴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绝不是这么简单的问候、
“千岁爷,有话直说。”沈时鸢笑道,声音却是冷了下来。
“想用孩子来牵绊我,让我不对侯府出手,让我看在孩子的安危,放过宋妤澄,体谅你这个兄长的良苦用心?“
她冷笑着:“我竟想不到你的手段这么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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