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一听这话,三人精神一振,互相对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继妇女丢失之后,男同志也遭殃了?
“这位女同志,你别着急,慢慢说,你儿子什么时候不见的?”
古秀月拉着郝所长的衣袖,边嚎边抹眼泪:“昨晚上不见的,一夜没回来。”
京市的招待所都是要介绍信的,不是你想住,人就让你住的。所以一夜未归,还真有可能是出事了。
郝所长目光严肃,拿出随身记录的本子,问道:“同志,你儿子叫啥,长相身高你都形容一下。”
“我儿子叫韩子旭,长得……”
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形容,郝所长跟郁欢江城两人面面相觑,好嘛,闹半天是个误会,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同志,同志,你儿子没丢。”郝所长打断女人的话。
“啊?没丢,那就好那就好,那他现在在哪儿呢?”
这个问题让郝所长默了一刻,你儿子在派出所呢,并且不出意外,未来好多年都在。这话说出来,女人不得扒着他嚎得更厉害,会耽误他们找线索的。
郁欢凝眉沉思,觉得这时候,需要一点语言艺术,毕竟韩子旭家也是个重要的探索点,别到时候进不去人家门。
“大姐,现在是这么回事,警察同志在调查一个案子,韩子旭恰好知道点消息,在派出所,给警察同志帮忙呢。”
古秀月听后有点惊讶,原来是这样,接着头高高扬起,语气骄矜:“那我儿子岂不是大英雄,不行,我得赶紧回家给他做饭,他回来肯定饿。”
人走后,郝所长松口气,对郁欢比了个大拇指,赞叹道“郁同志,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转得快。”
郁欢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耍小聪明。”
郝所长不赞同,“欸,小聪明也是聪明,是不是江团长?”
“嗯,很聪明。”江城沉眸,对上郁欢的眼睛。今天的她,棱角分明,是能独当一面的勇者,不是需要他保护的娇花。他欣赏,也心疼。一帆风顺的过往化不成身上的利刺,痛苦才会。之前他晓得她身上有秘密,不探究,是觉得每个人都有不言说过往,但此刻过后,他不探究,是因为她的秘密蒙着痛苦,了解她就要让她把痛苦揭开,太残忍,他舍不得。
几人又找了一会儿,除了那枚纽扣,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郁欢问:“郝所长,王成跟邻居来往多吗?”人毕竟是群居动物,住在这儿,就必然与周围人产生或多或少的关联,所以,她想,是不是可以从周围人入手,或许会有什么呢?
郝所长一拍脑门,忘了还能从这上头入手了。
问了一圈,都表示王成平日跟他们没什么来往。郁欢站在最后一家门口,无奈道:“最后一家了,要是没有消息的话,我们就再去韩子旭家看看。”
钱婶打开门,看见警察,很奇怪:“警察同志怎么来了?”
在三人说明来意后,钱婶放下心,左右看看,见没人招呼人进来。
郁欢跟江城对视一眼,这个表现,看来这一趟不是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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