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沨理了很久的思绪。
陆一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你不会觉得我是变态吧?”
空气安静一秒。
“嗯,有点……”和一直纠缠他的沈知许有异途同归之处。
一样的目的,不过一个是病态式的收集和占有,一个是不确定性的观望。
“那个时候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想看你一眼,我真不是变态。”
现在他知道他爷爷为什么说他固执了。
能关注一个和自己没多少交集的陌生人这么久,确实是挺固执的……
楚长沨起身,将那张支票拿出来,塞回他的口袋。
陆一斐被他的举动惊到,他猛的抓住他的手腕:“卧槽,你不会是又想分手吧?”
“想什么呢?看在你暗恋我这么久的份上,我请你吃饭。”
“支票你不收?”
“不是说了吗?支票我不熟。”他边说边往门外走。
“那我换现金。”
“不想收你家的钱。”
“为什么?你把我当成他们一样,想和我划清界限?”
“没有,你给我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让他不那么狼狈的为了物质折腰……
带他融入群体……
他独来独往惯了,他以为上了大学他也会这样。但很多东西在有他的加入后悄然的发生了变化,那些细枝末节他能体会到。
他承认以前优越的少爷生活和校园里不少人的赞誉赋予了他很多自傲的资本。因此他高傲、自尊心也强,所以他才会在开学时戴上那块表,以彰显自己那层可自傲的外衣还在。
沈知许以救赎的姿态高高在上的一再出现在他面前,就是想把那层外衣剥掉,让他换上新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至于陆一斐……
他在小心翼翼的维护他视之如命的自尊和骄傲。
这些足够了。
……
陆一斐落后他半步,楚长沨突然折回去牵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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