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斐将手里的吃食放他桌面上,边打开包装边说话:“这张放我妹的书柜里了,他从不进她的房,也不翻她的东西,想找到都难。”
“我记得我当时花了两个星期的零花钱,才让陆今安点头同意我把照片塞进她书柜的最角落里的……”
“后来她还跟我要存储的手续费,每个月交一次,我真服了。”
提到这个陆一斐唇角漾着笑意,不像是真的恼,倒像是偷着乐……
楚长沨不自觉的也跟着弯了下唇:“花了多少钱?”
“反正比我每个月的话费贵就是了。”“你们俩嘀嘀咕咕什么呢?”方有为探头去看他们的午饭。手里的炸鸡和可乐突然不香了……
“咱们学校有这么高级的饭菜吗?”
“那个虾我也想尝一口……”
“叫声爹来听听?”
“我宁死不屈,还是炸鸡香……”
“什么宁死不屈?”谢默提了麻辣烫从外面回来,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往桌上一扫,他双眼蹭的一亮。
“卧槽!哪个苑的食堂还有虾仁这东西?连惠灵顿牛排也有……”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叫人做好了送过来的?”
“少爷就是少爷,少爷上学果然是来体验生活的,这惠灵顿牛排也是在学校水灵灵的吃上了。”谢默竖起个大拇指。
最近陆一斐挺忙的,他们有目共睹。一到下午结束完所有的课,他就开着他那辆低调的奔驰消失在学校里。
正是当大学生的年纪,人家已经开始学着打理自家公司了。
“预了你们的份,我桌上,自己拿。”
“卧槽,陆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你的宁死不屈呢?”
“给吃的,不丢脸,哈哈哈……”
几人边吃着午饭边插科打诨好一会儿。
左右闲着没事干,楚长沨干脆想着下午上完课后去虞越那里兼职几个小时。虽然他现在不那么执着于赚很多钱,但谁会嫌钱多呢?
陆一斐给他系好安全带。听他说不回公寓,想去虞越那酒吧兼职几个小时。消息灵通的他给他传去一个坏消息:“虞越的酒吧关了。”
楚长沨愣了下:“怎么又关了。”
“可能是某人觉得他那张脸太招惹人搭讪了吧。”他随口说道。
陆一斐一路哼着歌把人送到公寓楼下。
在他临开车门出去前,他把人压着亲几口才心满意足的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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