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很难看出她的实际年龄,只因为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像是一个成熟的少妇,而她的面容却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在他生人面前还带着一抹羞涩,而现羞羞答答,而她那细皮嫩肉的皮肤,却只像一个婴儿,总的来看,她就像一整块的美玉雕塑出来的人一样。
可是从她的表情看,她又好像是一个饱经世故沧桑的女人,仿佛对一切事故都已漠不关心。他痴呆呆地看着她,为之想,生长在这么有钱的人家,想要伸手,想吃张口,无忧无虑,还能有什么不开心呢?
他看着她,从她的眉宇间,似乎隐藏着淡淡的忧愁,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她那清澈明亮的眼睛中,似乎看到有阴影飘过,呀,多神秘高贵的女人!
孙飞霞发现他王憨愣愣地看着她,心中发笑,可面上连一点嫉妒吃醋的眼色也没有。按说,她既然心中有他王憨,对他甜言蜜语说仍然爱着他,就想把他看做是属于自己的,决不容许他染指别的女人,更不容许别的女人与她分享一个男人,这就是恋人的自私。
可为什么?她孙飞霞竟容许他王憨如此的看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又比她孙飞霞漂亮,不仅不反感为之吃醋,而且还有凑趣儿的举止,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按常理,她孙飞霞应该吃醋,予以反感,就算是他看到的是她的亲生妹妹,她也一定会受不了,决不容许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可事实就是这样。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孙飞霞口是心非,并不爱他王憨。
许久后,他发觉孙飞霞在注视着他,连忙离开了视线,有点脸红,怀着一丝的歉疚看向了她孙飞霞,请她原谅他的失态,没想到她的眼神竟比自己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似乎肆无忌惮的贪婪的盯视着她的朋友。
王憨如此想,若是美丽的艺术品,任何人都会喜爱的。若是美丽的女人,不管是男人或女人,也都会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他却意外看到她孙飞霞的眼神里,竟会有着一把令人生畏的火,一种令人莫测的激情。
他王憨认为,面前的女人,是他见过最漂亮美眉的女人。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对女人,他一向颇有研究,也颇能鉴赏。他实在庆幸自己在此短短的几天里看到这几个女人,也算是有艳福,因为有的人一生中可能连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也看不到。
孙飞霞乃是他的初恋之人,她有着迷人的眼睛,有着迷死人的笑,有着能让男人甘愿为她死的魅力。
白玉蝶是想要他命的女人,她有着仙女般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清丽脱俗,充满冷艳,有着令人看上一眼就难以忘的女人。
那豆蔻年华的丫头,长得也不赖,充满着青春的活力,秉承女主人之意,把他邀回家中,表面对他阿谀逢称讨好他,没想到竟也是颇有心计的女人,把他报复得赤裸裸的,也使他难以忘怀,待有机之日,若能见到她,他也要取笑她一番。
没有高山,难以显出平地,就其气质来说,丫头不提,其孙飞霞和白玉蝶两个足够使人神魂颠倒的美人,与其面前的美人相比,似乎缺少了些什么。她有着那种矜持的美,垂散的长发,如玉的脸庞,窈窕淑女的身材,全身仿佛散发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就像一朵洁白的腊梅花,有着不惧寒冷的傲骨。
王憨虽对女人有研究,对女人颇为欣赏,但他并不下流,更不会做出对女人有亵渎的举动。所谓“酒肉穿腸过,佛在心中留”,他不会对女人有所侵害,所以他对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只是欣赏而已。当然,他看到这样漂亮的女人,真想嘴快活的说上两句讨好的俏皮话,可是面前的女人,给他的感觉可不是说俏皮话的对象,更何况他现在是个真真正正的说不出话来。
孙飞霞向那女人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王憨。”
她大方有礼地自我介绍说:“你好,王憨,我是皇甫玉凤。”真是人美,连声音也美,听起来是那么的甜,那么的脆,那么的入耳,那么的耐听。
王憨想说话答对,怎奈说不出话来,只得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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