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还爱我,那一定能听我的话,帮我的忙了?”孙飞霞试探问。
王憨看了她一眼,心说,你若让我帮你杀人,我还能听你的话吗?也真是,装做没听懂,不言不语。
孙飞霞笑着说:“你别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就你我两个人,那件事你还欠着我的人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你若是不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把你那件丑事宣扬出去,让你在江湖上不能立足,见不得人。”
王憨想,我一向走得正,站得直,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别拿大话吓唬要挟我,问道:“我没做什么丑事呀?”
孙飞霞笑着反唇相讥说:“你王憨还真是好人多忘事,得了便宜还卖乖,装憨装傻胡弄我是不是?那我问你,你既然说你是走得正站得直的正人君子,你为什么还爱偷看女人尿尿,甚至于把眼都看直了,馋涎欲滴……”
“你别说了,那是我无意。”王憨大吃一惊,深埋在心底的那点秘密,没想到竟然被她揭露,显然当时她也看见了他在对着她尿尿,只是碍于情面,两人心照不宣,不愿声张,既是王憨他向弥勒吴透露了此事,也始终没有说出看到尿尿的女人是谁,只说是个不认识的女人。
他没想到她现在竟揭开了他的那点事,虽说事不大,若经她的臭嘴给宣扬出去,再经那些爱听爱宣传桃色新闻的好事者绘声绘色的说道,他可真是成了个爱偷看女人隐秘部位的奸淫掳掠的小人了,到那时蒙受不白之冤,可比他李二少还冤,即使跳到黄河也难以洗清。
“你说什么无意?我的那地方已被你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于看得流出了口水。我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明明对女人的那爱的死去活来,就像谗嘴的猫,闻不得腥。你还说什么无意,纯是穿着大衫子日驴——说人话不做人事。你若不听我的话,帮我的忙,我真会把你那爱看女人隐秘的部位给说出去,让你见不得人。”
王憨很怕她孙飞霞给说出去,刀把握在了她手里,一下子把他给制服了,真后悔来此,若是知道夜里会尿床,说什么也不睡了,无办法,点头了,虽然只是轻轻的点了一点。
孙飞霞笑了,笑得是那么自信,那么的满足,满足在自己的自私和虚荣里。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当她发现自己还有魅力能驾驭他王憨时,当然会得意,也当然够资格去笑,一种发自内心的笑。
孙飞霞笑的好开心,她能不开心吗?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你有了什么难处,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他快手一刀王憨点头答应帮你解决,那么你就不用担心,他说话算数,吐口唾沫砸个坑,他无论如何都会践诺许给你的诺言,即使他受了伤,或为之丧了命,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是快手一刀王憨,是江湖上区区可数的武林高手,也是位坐着飞机吹唢呐——名(鸣)声远扬的手。
她看王憨不说话,仍然是忘形的笑着,忘了她现在的笑,和她擅长迷人的笑已经是截然不同,当然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需要你为我去做什么事,和帮我什么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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