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多谈关于霜霜的话题,只得附和他们非常苦逼得笑了几声,赶紧将话题叉开,给他们讲了讲这里的名胜古迹旅游景点还有些流传下来的香艳传说,大家倒也相谈甚欢。开车的哥们叫胡杨,看着挺粗犷,人是相当的好,居然将我送到了离学校很近的一家银行旁边才彼此分手。时间正好,足够我去恢复账上有钱的那张银行卡。
买好手机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校园里非常热闹,很多下课的老师学生堆在路上来回的轧着,他们一个个说说笑笑,chao气蓬勃,将我的心情也渲染的很高涨。
我边走边翻看着信息,有个未接电话,是老师家的座机,还有好几条童童发来的信息,说她今天约了以前的同学逛街,问我去哪了,要不要晚上一起吃饭,我笑笑,真是个孩子。
我翻完所有的信息,没有陌生电话,不由得有点担心起游游来,毕竟受过他的恩惠,如果真的如霜霜所说,他身染重病,又与所有的人都断了联系,那他会去哪儿呢,会不会给我打电话,他看到我留在地道里的号码了吗?
等着吧!我收起那副杞人忧天,吹着口哨往老师家走去,自从离开和乔乔合租的小窝之后,这几天我都一直耐在童斐家里。
熟悉的楼道,熟悉的门栏,我敲门,开门的是童童,没想到小妮子没在外面和同学吃饭,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开门时朝我吐了吐舌头,脸se幽暗,表情很严肃,一股不祥的预感敲打着我的脑膜。
我跟着她走进去,心情还没调节好,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惊得我心里一颤,只听屋子里乓的一声,那是茶杯摔碎在地板上的声音。
“你发这么大脾气干嘛,等夏夏回来了咱好好问问他!”是童斐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我拉着童童小声问。
“不知道,我也刚进门一会,好像老爸整个下午都在发脾气。”
“似乎还跟我有关!”项家瑞脾气不好,我在课堂上没少挨他训,但是他从不会当着童斐发脾气。
“你俩在嘀咕什么,还不给我滚过来。”项家瑞往门口看了一眼,那眼神像一把能杀人的刀。
“老师,您这是怎么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平时在这家里从来没这么心里没底过。童斐对我很好,什么事都会护着我,项家瑞也控制得很好,在家里除了絮叨些我论文和留校的事,基本不会言词过于犀利,更是从来没用过‘滚’这么严厉的词句。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得小心谨慎的走到他附近,真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该不会也是更年期到了吧。
我想童斐偷取求助的眼神,只见她轻轻摇了摇头,看来这次我闯的祸着实不小。我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还是摸不着头绪。
“老师,我的论文,我……”
“别跟我提那狗屁论文,你心里还有这档子事吗?”项家瑞铁青着脸。
“好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童斐将地上的茶盅碎片捡起来道。
孩子!打我记事起,谢洋平和夏蔚然几乎就没拿我当过孩子,只是个任由摆布的玩具,木偶,等上了大学,住进这个家,童斐和项家瑞与我相处都是像个平等的成年人,我似乎第一次被当做是一个孩子,这下我心里不禁是没底,居然有些莫名的惊慌起来。
“师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不敢去耨项家瑞的虎须,只得从童斐身上下手。
“也不知怎么回事,今ri上午,校办里突然传的沸沸扬扬,说是你为了能留校,居然和童童……”
师母话没说完,我脑海里立马浮现起昨天童童穿着睡衣在门口抱着我的一幕。我擦,那门口的保卫也太tm鸡婆了吧,东西能乱吃,这瞎话能乱传的吗?现在想留校的人不少,本身竞争就很激烈,他们居然会以为我为了留校,和自己老师的女儿不清不白。
项家瑞骨子里与生俱来带着一股清高,他能不遗余力的帮我留校,主要是看在我老爸老妈的面子,或许童斐也吹了不少的枕头风。在外人看来,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学生,他凭什么这么不遗余力的帮我?特别是这半年,我本身表现又不是足够优秀,连毕业论文都还没有搞定,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因为我是他的准女婿。
如果没有昨天那档子事,别人还没什么把柄,可童童穿着睡衣在那门口一站,再往我怀里一扑,再被有心人一散播……我一个大男人也就算了,童童还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连婚龄都还不够呢。
“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咱们问心无愧,可是,”项家瑞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你说说,今天一整天你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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