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说给这小贱人听的,这话,分明是说给她们听的。
皇上怕是知晓她们撒谎了!
果然,盛汝筠一边帮薛轻凝抚着腰肢,一边冷声道,“爱妃伤成这样,身边的丫鬟婆子竟不知道?”
“都拉下去,各打三十大板!”
没等门口两个婆子哀嚎,就被殿前的太监捂着嘴拖了下去,没过多时,门外就响起沉闷的板子声。
薛轻凝听着,心里倒是少见的畅快。
两个粗使婆子本就是从相府带来的,在府内,她们也没少仗势欺人,磋磨娘亲!
今日有此报应,也是她们活该,自己断不会为她们说话!
“怎么,罚你两个婆子,就不高兴了?”
见她从榻上探起头来,不时往外瞧,盛汝筠一把将人按过去,压在身下。
“没有…臣妾,谢过陛下。”
她声音小的有如蝇蚊,盛汝筠却在她锁骨轻咬一口,眼神微暗,“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小?”
竟然连薛相给她的丫鬟婆子都不敢罚,要他来出手?
分明是相府嫡女,他竟不敢想象,在相府时,她过得是什么日子……
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盛汝筠忍不住的伸手,放在她腰肢上。“既然谢朕,爱妃该拿出点诚意来!”
“陛……下?”
“来人!将阁后的热水烧上,朕要与爱妃同浴。”
盛汝筠此言一出,门外太监立马下去准备,身下薛轻凝却面色红透,往被子里缩了缩。
青天白日,陛下这是——
“薛相不心疼,便由朕多怜爱爱妃几分。”
看出她眼里羞赧,盛汝筠眸子越发深邃,“给爱妃的芙蓉膏呢,放哪了?”
身上的大手不断作祟,可听他提起芙蓉膏,薛轻凝的心里又是一涩。
东西早被薛玉柳拿走了,她从哪找来?
“东西…唔…让两个嬷嬷收了。”
大手带着凉意摸到她腿侧,薛轻凝在话中不由轻哼出声,听的盛汝筠呼吸一紧,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芙蓉膏?
“皇上,水已经备好了。”
太监只喊了一声,便知趣的退下去。
门外打板子的闷声还在继续,盛汝筠却揽过她的腰肢,裹着往屏风后的汤池走去。
被放入水中的一瞬间,窒息的感觉再次朝薛轻凝涌来,她睫毛微颤,不自觉的拽紧盛汝筠的衣襟。
“爱妃就这么迫不及待?”
穿了几日的单薄衣衫被皇帝单手扒掉,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薛轻凝浑身一缩,可随即,额头被印上一个温热的吻,随之而来的,是盛汝筠堪称温和的诱哄,“乖,先下去。”薛轻凝不自觉卸了防备,下一秒,整个人被轻放在浴池中。
冰冷刺骨的水温早已变得温热闲适,未等她舒服的喟叹,金黄的龙袍便被随意扯入池中,下一刻,她身后贴上一个滚热的身躯,惹得薛轻凝一个颤栗。
感受到她的反应,盛汝筠低笑一声,精劲的大掌将她禁锢的更紧,手心抚上她腰间的青紫,不自觉的轻揉开来。
“怎么,自朕宠幸了爱妃,你这身上的淤青就没断过?”
一语双关,薛轻凝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可惜下一秒,身后人便用行动,让她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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