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狂风吹拂着荒芜的大地,将滚滚尘土从皲裂的土壤上抽离。
身负重伤的希诺·德拉贡晃了晃昏昏沉沉的牛头,用随手捡来的断剑支起了摇摇欲坠的身躯。
数分钟前——
也许更久以前。
他带着休整了半天的部下朝着魔王军的阵地发起了又一次的冲击,和出门迎战的食人魔部队厮杀在了一起。
旁人都是害怕得往后退了去,唯独我,就那么憨憨愣愣的走了上前,蹲了下来,轻轻的推了推血泊中的那个身躯。
我邪笑着微微一用力,男人的手臂就耷拉了下去,清脆的骨头错位声也是响起,不过马上就被他的嚎叫声音给压了下去。
元通有些无奈的徘徊在众人跟前,从他那焦灼的表情便可看出,黑牟这招显是正中他的软肋。
如果匣子里的东西令她这般恐惧,又怎会要我时刻带在身边呢?还说能保我平安渡劫,这里说得劫又是什么劫?是否与梅姨口中说我的命运有关?
这人我认识,较真的说我俩还算是同事关系呢,他就是那个干瘦的男法医。
而身后的同事们,也在听说了今晚又可以一起去嗨皮了之后,一个个高兴得欢呼不已。我看着他们那一张张爽朗的笑脸,也想跟着笑一笑来着,可胸口却像压了一块石头,郁结难舒。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那处,果然看到原本无缝隙的石墙上,竟是凸起了好多石砖,咋一看凌乱无序,但仔细看又好像有层次一般。
刘楠还有课题准备,我不想再麻烦她。强撑着起来穿上衣服,我跟个幽魂似的飘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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