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面色不佳:“外面那群人懂个头,长那一张嘴,只会了胡说八道,真想把他们的头按进茅厕里。”
秦雪给春桃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将东西收好,安抚道:“那些胡说八道的,也就只敢躲藏在人后,兄长不必放在心上。”
他真想拿块砖头,把那些乱说话拍在墙上,拍个稀巴烂,抠也抠不下来。
秦雪递过去一杯茶:“兄长消消火。”
“兄长,难得休息,趁着好好放松一下,不要劳神费心这些事了。”
那些外界传言,越传越张狂,是根本止不住的鼎沸。
放任置之不理,也不是长久之法。
她已经到了不可以装作听不见的地步。
逃避只会让躲在背后的人更加猖狂。
秦戈沉下气,语重心长道:“既然你已有所选,那为兄会一直支持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送走了秦戈之后,秦雪换了装扮,带上药去了摄政王王府。
刚进入萧砚辰的院,就被一个人撞了满怀。
“小公子,别跑了,再不喝,那药可就要凉了。”
那跟在身后的老婆子,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小公子被撞了,很生气,脸皱成一团,又气又急的大喊大叫:“我不回去,我不喝!”
肉呼呼的小手,抓紧了秦雪的衣服,紧到手背的青筋都出来了。
都怪这个人,害他要被抓回去,喝那苦了吧唧的药了。
小公子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过去。
下一刹,表情僵在脸上,被口水呛住,咳个不停。
秦雪给小公子顺着背,朝婆子问道:“这是怎么了?”
老婆子脸上换上了苦笑,解释道:“小公子怕苦,但府里的蜜饯没了,不过下人应该也快回来了。”
“神医不必操心,这里就交给老婆子我吧。”
小公子缓过气来,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小脸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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