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话后,便恢复沉默了。
“你胸口还有最后一处伤,有些长,我为你缝两针,更有利于伤口愈合,你能躺着吗,我方便一些。”
夜冥垂眸,安静的躺下。
叶锦潇跪坐在床侧,低着头,双手捣鼓着针线与麻药,给他缝了起来。
这个姿势……
以至于楚聿辞赶来时,就见一个男人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而叶锦潇就像是主动爬上床……
他瞳孔猛缩,一股滔天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叶!锦!潇!”
猛地冲进去,一脚踹翻了那简易搭建的木板床,“你这个荡妇!”
嘭!
怪不得她这两天没有动静,原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跟野男人偷欢!
她就如此饥渴耐不住吗!
叶锦潇猝不及防的摔到地上,俨然没想到楚聿辞会突然过来,很明显他还误会了什么。
她讥笑道:“我给病人包扎伤口,想不到在聿王眼里如此不堪,看来,天底下的所有大夫在聿王眼中,干的都是腌臜事。”
夜冥未着衣物,方才翻身一避,牵动全身伤势,血迹浸了出来。
叶锦潇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双手沾满血迹,手里还捏着刚刚剪断的线头,被踢翻的医药箱摔在一旁,药物纱布撒了一地。
楚聿辞见真是在包扎,可方才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深深刺激了他。
“谁知你是不是借着包扎之名,行不轨之事,本王还从没见过包扎伤口需要躺下的!”
她身体主动贴上去的模样,像极了当初爬他的床榻时。
放荡,下贱。
恬不知耻!
“受伤了不躺下,难道站起来跑三圈吗?聿王真是好笑,要不您为我示范示范?”她为了一个野男人,跟他顶嘴!
她在维护野男人!
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
楚聿辞气极的扼住她的脖子,嗓音极寒:“叶锦潇,你给本王听好了,既然进了聿王府的大门,顶着‘聿王妃’的名号,在本王休弃你之前,若是敢做出损害聿王府声誉之事,本王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锦潇用力的挣着脖子上的桎梏,怒疼得脸颊通红:
“你我的婚约是圣上赐下的,你想休我,恐怕没那么容易!”
一番话,彻底激怒楚聿辞。
这个贱妇,仗着有人撑腰,嚣张至极。
“想休你,法子多的是,将你扒光了卷在草席里,跟这个男人一同扔在大街上,看本王能不能休掉你!”
“你!”
这个歹毒的男人!
好狠!
在古代,毁掉女子清白,无异于要人性命。
失贞失德之人自不配再坐聿王妃之位,她不仅会被扫地出门,还会成为整个南渊的笑柄,若是原主,恐怕会羞恼悲愤的一头撞死去。
“你最好学乖一点,若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本王不介意帮你一把。”楚聿辞冷笑一声,厌弃的将她扔在地上。
她,与夜冥,这对狗男女,他不会让他们得逞!
叶锦潇被气笑了。
她仅简单的包扎伤口,在他眼里竟是如此的腌臜。
而柳明月所做的事,证据确凿,他却跟瞎了一样看不见。
铁证如山看不见,清清白白却胡诌。
这种眼盲心瞎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王爷的?
夜冥捂着胸口,安静地立在一旁,耳尖敏锐地动了动,忽然望向帐篷外的某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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