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家丁醒转,西门柳又凑到他面前,抓起一把粗盐,作势要往伤口上撒,那家丁一见,面露惊恐,连连摇头,西门柳一见家丁神se似有变化,便问道:“是不是想说了?还是想再尝尝腌肉的滋味?”旁边众人也哈哈大笑,那家丁眼见今ri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说了,或许还可保住xing命,不说,还不知这伙人下面还有什么歹毒的法子来整治自己,想想自己忍了这么久,也算对得起老爷和二爷了,再说,这身上的疼痛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心一横,低声道:“楚老爷与慕二爷现正在无霜山庄。”
“鬼面人屠”**在旁一听,来了兴趣,连忙起身蹿过来,急问道:“无霜山庄,在什么地方?要如何去?”眼中的期盼一览无余,见那家丁还被按在地上,忙挥挥手,几个大汉将手放开,又解开了绳子。
那家丁没了束缚,却也无力坐起,仍躺在地上,身上显是特别疼痛,让他不时倒吸冷气,说话的声音也异常轻弱:“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见他的声音实在太轻,知是他的伤所致,忙回头问道:“谁有‘金疮药’,先给他抹上。”旁边一人不敢怠慢,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些许药末,替那家丁敷在伤口。这药确是管用,那家丁的呻吟声渐渐小了,也似乎有了些力气,挣扎着坐起身来,把棉衣拉了拉,不想触碰了伤口,又是一阵冷气直吸。
**颇有耐心地看他做完这一切,才又问道:“难道你不是从山庄里出来的?怎么还不清楚山庄在何处?刚才大爷的手段你也见了,莫想糊弄我,惹火了我,还有许多手段可以让你尝尝。”
那家丁连连摆手,“并非小人不说,实是小人真不清楚,去山庄的路藏在林中,我们也是由人带出来的,委实不知如何走法。”
**见他说的真切,似不像说谎的样子,心里也没了主意。
那家丁又道:“不过,楚老爷也时常到这金州城里来,这城里大多数的产业都是他的,他也经常来看看。”
**一听,来了兴致,“哦?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每次来带几个随从?”
家丁想了想,“上次来,小人并不在这里,不过好像也有些ri子了,每次只是一个车夫,并无再多的人,不过,他的车马非常好认,整个金州只有这一辆大车,一黑一白两匹大马,一见便知。”
“鬼面人屠”**对西门柳道:“这姓楚的是什么人?”
西门柳忙凑前一步,“回门主,当地人背地里都称他‘楚半山’,至于真实名姓,小的来此时ri尚短,还不知晓,不过,这楚半山乃本地首富,家产多的数不清,城中大半生意均归其所有,城外据说还有大片山林,良田,实在是富得流油。”
**看着西门柳那充满艳羡的嘴脸,内心着实鄙视,心道:“这‘无霜山庄’藏身密林,找起来实属不易,若先擒住这楚半山,逼着他带路,既能找到那姓慕的小子,说不定还可顺手发一大笔横财,这可是‘一举两得’的美事。”,想到这儿,叫过带来的十几名手下,吩咐道:“你们二人一组,到城内探查,发现有这车马的踪迹,速发一颗黄se烟花。”登时那十几条大汉领命而出,自去查看。
西门柳道:“三门主,那我们几个?”
**强忍对西门柳的厌恶,冷冷道:“你们留一个人在这里,其余的分别到各城门外查看,如有发现,也须速速来报,不得有误。”
西门柳连忙分派人手,自己也带了一人,辞别**,奔向各城门。
**闲了下来,看那家丁仍委顿在地上,不住呻吟,便踱过去,问道:“你们那‘无霜山庄’有多少人马?可有什么武功高强之士?”
那家丁见问:“摇摇头,总共有五六十人,只有二庄主剑法强些,其他人俱跟小人差不多,以前从未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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