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车离开,年轻男子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声。
卫生间内,柳茹若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手指颤抖,又惊又怕。
咚咚的敲门声吓得她一哆嗦,手里的验孕棒掉到地上。
“谁?”
佣人连忙应道:“夫人,老爷回来了,让您下去呢!”
柳茹若稳了稳心神:“知道了。”
看着镜中自己惨白的面色,柳茹若面无表情的将验孕棒折断丢入马桶,摁下冲水键。白远安坐在楼下,脸色阴沉,看到柳茹若眉头一皱:“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柳茹若强撑笑脸:“没事,就是这两天贪凉,吃坏了肚子,胃有些不舒服。老公,你今天没去公司吗?”
白远安根本无心听她是否有病,冷着脸问道:“芯柔呢?又跑哪儿鬼混去了?”
听到这话,柳茹若心里有些不痛快:“她这两天心情不好,早上出去逛街去了。”
“她心情不好?她除了花钱和给我惹事儿还能干什么?你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马上回来。”
柳茹若这会儿也正烦躁不已,二话没说就给白芯柔去了电话。
白芯柔满腹不满的进了家门:“妈,你干嘛啊,这么着急叫我回来,我正买东西呢。”
“砰”的一声,白远安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
冷声道:“除了花钱你还会干什么?我问你,你跟凤家大小姐之间怎么回事?”
白芯柔愣住了,关凤栀年什么事?
柳茹若摁了摁太阳穴,依旧和声细语道:“老公,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凤家了?”
“你是不是私下对凤家大小姐动手了?”
白芯柔心里咯噔一下:一群废物,难怪这几天联系不上人,原来是走漏风声了。
“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凤家怎么能扯上关系。”
“你私下安排人围堵凤栀年,这事儿在圈子里都传开了,要不是人家都说到我头上了,我真是被你这个孽障要害死。”
白远安越说越气,目光泛红,恨不得掐死她。
白芯柔把手包一甩,气呼呼喊道:“是,我是私下找人想给她一个教训,可那群废物根本没伤她一根汗毛。”
柳茹若提步上前拽着她的胳膊:“死丫头,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转身又对着白远安笑道:“老公,小孩子之间有个摩擦在所难免,凤家高门大户想必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
白远安只觉得自己头顶要着火了,气冲冲的指着柳茹若:“妇人之仁,白家迟早要毁到你们娘俩手上。我告诉你们,这段时间,凤、慕两家有意针对我们,已经毁了我好几笔订单,再这么下去,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说完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留下柳茹若母女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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