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智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接着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苏念点点头:“相信。”
宋智安叹了口气,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想找一个同频的人实在太难了。”
苏念听完一头雾水。
到达县城时已是七点多,宋智安下了车,随后,优雅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从副驾驶的储物箱里取出一个红包递给苏念:“这是给你弟的礼金,你捎回去,前几天就准备好的,只是,一忙就把这个事儿忘了,这个就不用记在账上了。”宋智安又特意叮嘱了一句。
通常来讲,宋智安跟自己的父母并未分家,是无需再另外随礼的,即使要随,对于他们这样的远房亲戚,一百两百元已经算是体面。
苏念手中捏着那个红包,虽然不知道里边有多少钱,但肯定不止二百。
宋智安带着苏念在一家小餐馆简单用了早餐。
随后,苏念把宋智安送到县政府,看着宋智安的身影消失在车门后,苏念打开红包看了一下,里边是崭新的一千块钱,摆放的整整齐齐,而且全部是连号。
苏念明白为什么宋智安不让记账,记了账一旦有了这个先例,以后这边有亲戚再结婚,宋智安一旦低于这个标准,都可能会招致不必要的非议。
苏念自然知道宋智安为什么会给这么多,但毕竟是苏安的结婚礼金,她也不好推辞。
宋智安参加完会议后,就直接回了自己的父母家。
一进门,母亲郭兰便再次向他提起了宁檬的事。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牌友的女儿吗,叫宁檬,我觉得那孩子真的很不错,你不妨找个时间见见她。”郭兰满怀期待地说。宋智安深知,她母亲并不知道自己和宁檬早已认识。
郭兰和赵红丽,源自于一次偶然的牌局相遇,因为打牌时默契的配合而逐渐熟络起来。
随着交往的深入,一次,打牌的时候,赵红丽便自顾自的边打边叹气。
一个牌友好奇地问:“怎么了?牌不好?”
赵红丽摇摇头,说:“牌不好,最多输点儿钱,唉!我那个闺女呀,愁人。”
牌友忍不住追问道:“怎么了?”
赵红丽无奈道:“过了年,虚岁都三十了,给她介绍的对象倒是不少,她一个都没看上,嚷嚷着非要找当兵的,你说,我去哪儿给她找当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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