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莲啊!!(>﹏
一个下去,他的身体不得戳成马蜂窝!!
老头子一言不合就砸,砸完烟灰缸砸榴莲,还活不活了。
真他妈要疯了!
——————
车上,司机安静专心开车。
后排座位上,薄修砚随手撕了备用的衬衫缠住手掌,眼神格外疏离冷峻。他扭头,看着身旁苏禾缩着身体不说一字的沉默样子。
他的小猫有些黯然神伤。
他伸手,握住她蜷缩着的左手。
薄修砚眉目一凝,眼神微沉。
她的手,为何如此冰凉。
明明不冷的天气,单穿一件薄衬衫也都觉得有些热,而苏禾的手冰的,就像零下十几度刚刚从冷库里取出来的冰块一样,让薄修砚的手和心都跟着的冷。
薄修砚拿西装外套披在苏禾的身上,抚开垂落在她额头脸颊边的散发,望着她苍白的小脸,还有咬出血的嘴唇,他眸色深了几度。
随后,薄修砚手臂张开,避开她左手,揽住苏禾的肩膀,把人轻轻的拥在怀里。
苏禾没有挣扎。
她温顺的像只猫一样。
安安静静的趴在薄修砚的胸口。
男人的心跳声有节奏,沉而稳,苏禾闻着薄修砚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隐约间,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苏禾这才想起来一件事。
薄修砚的手又伤到,裂开流血了!
还是因为她。
苏禾从薄修砚怀里抬头,她坐起来,眼中愧疚一脸担心:“对不起,一切都是因为我,我不该一时冲动跟人起争执,让你的手又成这样。你的手快让我看看。薄修砚,我……”
“嗯,是因为你,你很不乖。”
薄修砚打断苏禾的话,突然说了一句。
苏禾愣住。
看着薄修砚,她突然忘了要说的话,眼睫毛颤了颤,反应过来薄修砚的不满,她承认。
并没反驳什么。
苏禾涩着喉咙说:“一切因我而起,也是我动手再先,要我跟那个男的道歉,可以。但是他的妹妹,我绝不会道歉!”
苏禾漂亮的眼睛里氤氲着水汽,一股子的倔强隐忍,声音艰涩清冷,“她不该侮辱生我养我的人,她更没资格。”
“打她是轻的,下次再让我听到她辱骂我的亲人家人,我一样的会动手,撕烂她嘴!”
薄修砚:“然后再废只手?”
苏禾不吭声。
她咬住唇,委屈的像个鹌鹑。
薄修砚眉心微凝,手指弹一下苏禾额头,“打不过就别逞强,当你的老公是个摆设?再有下次,我就关你在家里禁闭,不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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